马防来回看了几遍,叹道:“皇上,这是耿恭布置的城防图,主次分明,回环相应,互为支撑,就是十万军来攻,也休想入宫门半步!”顺华
章帝大喜,道:“既有如此玄机,舅舅帮我细细道来。”
马防遂指着沙盘,细加详说,如数家珍,滔滔不绝。过了许久,方才道完。章帝叹道:“耿恭虽部署有方,但能读懂他的,除了舅舅,估计再无他人了。舅舅如此精通兵法,终有一日,朕会派你北讨匈奴!”
马防拱手道:“多谢皇上!”
然而,训练仍在继续,吼声连连,气势磅礴,一遍又一遍,令人热血沸腾。章帝居上而坐,马防道:“皇上,这训练一时半会,是不会完的,要不要将耿恭唤来?”
章帝半眯着眼,摇摇头:“一个心中有梦想的人,奋力追逐着云月,你是唤不回的!既然来了,再等等吧”
马防望着沙盘发愣,心想:“皇上若真给我一支军,驰骋塞外,北讨匈奴,我亦能建不世之功!可是,这一天,究竟是哪一天呢?”想着白发已生,身体已衰,不禁生悲。
吼声总算停歇,帐外响起脚步声,只见耿恭身披铠甲,脚蹬战靴,腰佩长剑,带着一班战将,雄纠纠、气昂昂跨入帐中,见了章帝,不禁大惊,忙躬身道:“甲胄在身,只能行军礼,请皇上见谅!”
章帝走下来,解开身上的长袍,披在耿恭身上,道:“耿都尉,你治军严谨,训练有素,有你环卫,朕高枕无忧,可尽心谋划天下大事,又有何忧?秋射在即,卿责任重大,还望继续努力,为朕练出一只铁军!”
耿恭感动不已,抚着长袍,壮声道:“多谢皇上,臣万死不辞!”章帝在耿恭肩上用力拍了拍,带着马防,离开了虎贲营。
风忽起,漠南汗庭旌旗翻飞,广袤的大草原上,到处弥漫着青草的味道。一个个腰挎大刀、身穿皮毛的匈奴骑着高头大马,来回奔跑。蒲奴单于双眼通红,一杯又一杯地饮着酒,一个曼妙的身姿,像只蝴蝶一般,翩翩而至,淡淡的香味袭来,蒲奴睁开迷离的眼,叫道:“如嫣……”
那绝色女人嘴一撅,撒娇道:“单于,我是如画……”
蒲奴厌恶地一把推开,厉声道:“不要过来,滚、滚、滚得远远的!”如画一愣,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明白,昨夜还风流无限,今朝却如此无情。
蒲奴见她不走,将杯子砸在地上,喝道:“还不滚?难道要马刀告诉你,什么叫滚吗?”如画一脸委屈,脚一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