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滚滚而下……石修本是一条硬汉,流血不流泪,可自遇玉容,这条硬汉慢慢变软了,有了七情六欲,有了伤春悲秋……石修顾不上鲍昱的呼唤,最后一次回首,看到那一片仿佛正在燃烧的云,他从怀中抽出刀,横在颈上,闭上眼睛,心里痛苦地呼唤着:“玉容、玉容……”手上猛地用劲,一道血溅出,石修倒在地上,他的世界,永远的消失了。他的呼唤,玉容永远都不会听见。
李敢热血沸腾,他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握紧马刀,风呼呼吹过,吹不冷滚烫的血。这个黄昏,终于无人阻拦他了!不一会儿,便到了刘府,烫金的几个大字,高高悬挂,十分威武,李敢一个也不识。他跳下马,一头便冲了进去。门役大怒:“哪里来的刁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刀光一闪,门役哼都没哼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门口流了一大堆血,旁人见了,吓了一跳,哄地散了。
李敢哈哈大笑:“好一些没用的狗子!今天看老子独闯、闯、闯虎穴,杀光这些大老虎!”李敢一头扎了进去,逢人便砍,来了一些家兵家将,可哪里是李敢的对手,被砍得七零八落,一地尸体。
刘张正大堂,搂着舞姬,开怀畅饮,一双绿豆眼,滴溜溜地朝这些的惹火的舞姬身上扫来扫去,不时冲下去,揪来舞姬,按在怀中,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地啃去,舞姬花枝震颤,吃吃笑个不停。终于将耿恭捉起来了,这番耿恭可再无活路了,刘张怎么不高兴?正到兴来,忽然闯来一名仆役,结结巴巴道:“将、将军,一、一个黑鬼杀、杀、杀来了……”
刘张面一沉,吼道:“没看老子在忙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区区一个黑鬼,何至于吓成这样?一群废物,老子养你们何用!”
仆役吓了一跳,不敢再说,只好退了出去。刘张翻身,将舞姬压在身下,一只手到处乱摸,忽然,他脑海里闪过玉容公主,心想:“那丫头竟出落得这般漂亮,有朝一日,若能享用片刻,此生也不枉了……”
“砰”地一声,那仆役又闯了进来,惊慌失措道:“将、将军,没人打得过黑鬼,死、死了好多人,府中到、到处是血……将军快去瞧瞧……”
刘张一惊,翻身而起,道:“哪来的黑鬼?”
“我、我也不知道,这黑鬼奇丑无比,身形长大,一把刀舞得呼呼生风,水泼不进,他、他见人便砍……”
刘张取了刀,急忙往外奔去。舞姬十分惧怕,拉着刘张,颤声道:“将、将军一走,妾、妾等怎么办?”
刘张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