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劈!顿时,从威尼斯的军阵之中抛出了无数的粗壮木桩!纷纷落在威尼斯军阵之前七八丈外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布满一地!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横有竖。
就只这七八丈的空间,竟形成了生与死的分界线!
法兰西的骑兵如旋风般冲上前来,刚才被箭雨压制,无可奈何,现在已经是近在咫尺,正待讨还回来,异变突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撞了过去!
许多骑兵瞬即马失前蹄,战马纷纷倾倒,马背上的骑兵在猝不及防之下,全无应变的余地,一个个倒栽葱班的翻落了下来!后面骑兵也都是正在高速奔驰,急切间哪里停得下来,顿时与前面的又撞在一起,一时之间人仰马翻,摔下马未必就死,但后边的马队陆续有来,人摔马踏,如何还能活命,人一摔下,几个呼吸之间,便被战马踏为肉泥,场面惨不忍睹!
威尼斯军中弓箭手站起身来,箭如雨下,对面前那些毫无抵抗能力的敌人进行着毫不留情的屠杀!四面八方,惨叫声震响起!
法兰西军中,撤湍号角声终于响起。查理八世终于无法承受自己精锐骑兵的损失,强行下达了撤湍命令!那青年面沉似水,竟是一言未发!
待到后边的法兰西骑兵好不容易勒住马匹,威尼斯军阵之前,那不到十丈的空间已经是一片地狱般的惨状!许多身上中箭却不得一时便死的法兰西士兵尚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惨厉的嚎叫着,干涸的地面上,鲜血汨汨流淌成了一道道细的溪流,死去的马匹更如山般堆积了起来,连同法兰西士兵的尸首,恰如刻意的在威尼斯与法兰西两军之间形成了一道然的屏障!
此番进攻,法兰西的精锐骑兵伤亡竟然有愈六千之巨!威尼斯方向却只是几百人受了轻伤,阵亡的更不过数十人。算是阿尔杰大胜一场,先拔头筹!
“将军!”一名偏将目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战况,口中却是向身边的阿尔杰道:“首次接触虽然告捷,但敌众我寡,抵方军力是我五倍以上,又是四面合围,情势太过于凶险,我们需及早突围才是!”
“不忙。”阿尔杰看着法兰西士兵潮水般的撤了下去,摇摇头道:“现在才只是法兰西的第一波进攻,他们的兵力究竟如何分布还未算明确。还是再等一等。达远,法兰西明知我军严阵以待,居然上来便出动骑兵踹营,这件事情,已经是很不寻常了。”
那名偏将名叫马库斯,跟随阿尔杰已逾十年,智勇双全,乃是阿尔杰的得力臂助。他眉头也皱了起来,道:“不错,此事殊不可解。眼下战阵,多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