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越飘越远,直到上达天意,彻底实现的那天。
“玄瑟!”玄夙怒气冲冲地带着一群侍从走过来,“你敢射下本殿下的箭!”
玄瑟将弓箭递给身后的带刀侍卫萧潜,抬手又将白芷拉到自己的保护范围,看都懒得看玄夙一眼“是又怎样?”
“你技不如人,难不成还想要本太子给你道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高高在上的嘲弄,轻易摧毁旁人的理直气壮。
玄夙瞬间涨红了脸,“玄瑟,是我母后将你养大,你才能活到如今,不过是代为太子,在本殿下面前,你也敢自称太子?!”
白芷一听,只觉这九殿下生在皇后的重重羽翼之下,幼稚地可笑。
“论私,我是你名义上的大哥,论公,我是父皇亲封的太子,九弟,你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即为大不敬!”
“说我不该自称太子,还是你对父皇的决定有异议?”
句句诛心,玄夙变了脸色,却越发愤怒,要不是自己从小体弱,轮得到他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太子,来压自己?
于是,越发口不择言起来,“玄瑟,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卑贱宫女生下的贱种——”
“闭嘴,”玄瑟彻底冷了表情,“幼稚至极!”
说着,他似是不屑与幼稚的玄夙再多废话,拉着白芷就要离开。
但只有白芷知道,他牵着自己的手指,发着抖。
玄夙却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难以置信间,几步走到玄瑟身后,搭上他的肩,在他回头的瞬间,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不过是个贱种!”他啧啧嘴,满眼鄙夷,如此说。
可下一秒,他就被玄瑟一脚踹倒在地,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你敢还手,你敢打我?!”
玄瑟擦擦嘴角的血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他当初对白芷一样,看他是草芥,“你皮糙肉厚,打你是看得起你。”
玄夙最恨别人说他比不过玄瑟,第二恨地就是别人说他胖,玄瑟这下两样都占了。
他疯一样地爬起来,就扑向玄瑟,玄瑟看他坦克一样过来,为了护着身后的白芷,就侧退一步,却没想到身后的甲板没有护栏的阻隔,他一脚踩空,就向后倒去。
“噗通,噗通——”两声,是紧随他而惯性冲进江中的玄夙。
“快来人啊,九殿下落水了!”小顺子一声尖利的惊呼,打破了大福船另一侧赏月饮酒的皇公大臣们。
“什么?!”总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失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