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中鼎之宴时,你和妖王枭阳,还一点都不熟吧,那时,枭阳还把月清当成心上人啊。”
“只是中鼎一夜,你一消失,枭阳去星月殿见过月清一面之后,他回到妖界待了两日,就不惜动用妖王之力,破开结界,匆匆下了凡间,将你现在待着的身体掳回妖界。沉睡百年之后,一醒来,你就成了人间公主,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顺便解释一下吗?”
白芷愣了愣,却哑口无言,因为无论解释哪一样,都会涉及分支系统斯文兄弟给她的不死之身,这点是串联所有事情的关键点,只要解释就逃不开这一点。
“这是本王和她之间的私事,凭什么要解释给你们听!”对于自己的行迹,他们竟能查的一清二楚,妖界一定有他们的内奸,对此,枭阳恼怒至极,话自然也再不留情面,“倒是你们,对本王和本王未婚妻的事,打听地这么清楚,是何居心!”
尧虚依旧不慌不忙,却字字诛心,“居心先不谈,只是这一连串的事情,白仙子若无法解释,她身为妖女,要将三界搅地天翻地覆的居心,就摆脱不了!”
“你特么想被本王一脚踹烂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吗?”枭阳已是怒不可歇,“我和她的私事,解释不清,怎么就能断定她是妖女了。”
“再说了,你还未解释,你怎么就能断定她是菟妖烂烂了?!”
“流夙帝君曾带她来我殿中,询问养仙宠之道,那时,我随手摸了摸她,而被我摸过的仙宠,其中一魄都会染上流月花的香气,这魄永远跟着她,无论她换了何种相貌,何种身体,由魄散发的香味,就不会消掉,不信,你们在场任意一位女子,都可以上前闻闻,证实我的话。”
流月花是离月亮最近的仙界,被月光直射的无情道,才能生长的花,花香很浅淡,只有留意细闻,才能闻到。
仙妖两界各站出两个女性,闻了闻白芷,果真有那种香味。
一时哗然,所有人看尧虚的眼里,都多了一丝信任,看向白芷的眼里,却多了一丝审视。
一个可以随意夺取她人身体,任意换身份的女人,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又如何不能祸乱三界?
毕竟,她做出的每一件事,都不能解释,那作为妖女,自然也不能解释,更说不出动机。
且,这一切的事,都是在她出现后,才一件接一件地发生。
察觉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戒备和审视,白芷苍白着脸,偏又无法解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