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楚轻安正缠着楚云山撒娇道:“爹爹,你就让我上场吧。”楚云山面色沉重,皱眉答道:“不可!万事皆可应允,唯独此时绝不可依你!”楚轻安扯住楚云山衣袖,略带哭腔:“爹,我一直想要和真正的高手一战,证明自己。这次比武如此好的机会,女儿怎能错过!况且不是说点到为止吗,女儿未必会输啊。”“绝对不行!证明自己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又何必非要参加比武不可?况且虽说比武是点到即止,可那诸葛家也绝非等闲之辈。难免不会误伤于你。爹爹已经决定,这一轮让你师兄晋文去比,你且在台下给我坐好。休得再胡闹。”任那楚轻安如何撒娇哀求,楚云山仍不肯后退一步。
演武场上,月色如水,薄雾如纱。大殿,场内皆已高挂灯笼,便于照明。众门派魁首皆入座观看,唯楚云山高坐于上。游晋文立于其身旁。至于那楚轻安,则尚在与楚云山赌气之中,不肯前来,楚云山亦对这任性的女儿无可奈何。
游晋文迈步向前,来到高台中央:“今日玉佛大会比武第一轮最后一场,由我一叶剑门对阵江南诸葛家。”
想那江南诸葛原是官家,后厌倦浮华,隐退于江湖,四代家主以仁善闻名江湖,在江南一带,布施药草,替穷苦百姓免费出诊治病已历百年。潜心钻研医道武学,精研人体穴道命门,擅使一杆判官笔,惩奸除恶,确是称得上一个侠字。一黄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面容姣好,出阵行礼:“小女乃江南诸葛鸢,特来请教。”楚云山答道:“原来是诸葛兄的长女,果真巾帼不让须眉。晋文,你且出阵,小心从事。”游晋文领命下台,来到演武场中央,与那诸葛家传人相对而立。
“游师兄在上,小女有礼了。”诸葛鸢又拱手行礼,游晋文赶忙回礼道:“姑娘有礼,足下请教了!”说罢,便横剑在前,侧身而立。
洛白衣倒是略感意外:“那楚云山当真没让那楚家大小姐出战。”“爱女心切,亦可理解。只是楚云山派游晋文对那女子,比武自然难以避免肌肤触碰,游晋文必然有所顾忌,恐非明策。”刀雪客答道。“哎——”洛白衣长叹一口气,满脸失望,“却看不了两女相斗,真乃平生一大遗憾啊。”此言之处,却引来周遭无数白眼,洛白衣心觉尴尬,也只是干笑两声。
“小女子得罪了!”诸葛鸢,袖中甩出一杆银质判官笔,握在手中,疾步飞身而起,直奔那游晋文面门百会穴而去,那百会穴乃两耳尖连线与面部中线所交会之穴,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击之则必倒,倒则昏迷不醒。游晋文当然深知其要害,长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