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我们真的无从查起了。当年那场灭门惨案绝不是仅仅一个青狻猊就可以为之,他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势力。我势必必须将他们都挖出来。”冷静下来的刀雪客,没了那日的冲动影响,对柳缘君周密的思考也颇为理解。
柳缘君话题一转说道:“接下来该说说你那位身中奇毒的兄弟了。你说你有办法,却又不和众人说。师姐既是自家人,总能和我说说罢。”刀雪客转身看着柳缘君的眼睛,语气之中满是坚定:“白衣是因为我才身中剧毒。我要去逼那柳凝眸,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让他医治白衣。或许以我一命,便可达成柳凝眸的条件。”柳缘君有些吃惊:“这就是你的办法?你可曾想过,你若死了,客雪山庄的仇你还想报么?”柳缘君非是要刀雪客承担仇恨,而是借刀雪客之前的话,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不至于傻到前去送死。刀雪客果然中招,一时语塞,低下头去。片刻之后,刀雪客才缓缓说道:“可我还是想去一试,望师姐成全。”柳缘君自知他已长大成人,有些事需要他自己去解决,外人也插手不得,他也不能一直依靠别人:“小心从事,切不可冲动。解洛白衣的毒固然重要,却也并非只此一法。实在不行我等亦可去追那青狻猊,万万不可因此再搭上你的性命。”刀雪客点头答应。不知不觉,已然是黄昏时分。那采剑崖地势较高,正能观赏那日沉西山的美景,世间万物在此刻,仿佛皆沐浴在红光紫霞之下。
刀雪客提着竹刀,戴着斗笠,欲离开去找柳凝眸。柳缘君一把拦住他道:“晚些再去。先回房休息,以免众人担心。”说罢,二人便结伴而行一同回到萧无痕房中。原来众人见刀雪客出门,又见柳缘君追上前去。虽然担心却也不便打扰,故而一齐在房中等候。恰巧一叶剑门的弟子正送来饭菜,众人便开始用晚饭。众人提心吊胆操劳了一天,白日不知劳累,现在才觉饥饿。又不曾前往演武场观看比武,故而问那来送饭的弟子,比武情况如何。
那弟子闻言来了兴趣,便说道:“今日虽然只有两场比武,可比武过程真是震天动地精彩绝伦呐。上午那场乃是那关中锦绣阁对那东陵府朝海宫。下午一场则是天义营的杨礼怀将军对那无求宫。那锦绣阁严戈严阁主也算一条好汉,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或使流星飞锤或使九股钢叉。腰间暗藏一十八把飞刀,身后负着一面青铜蛮兽盾牌,盾牌内别着三把短枪。左手一把九环钢刀,右手一把青钢长剑。”封展笑道:“身上有如此多的武器,岂非寸步难行,又怎生比武?”弟子又道:“此言差矣。那锦绣阁阁主如同有三头六臂一般,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