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甚么朝鹰族,她虽不知,但也能想到此人并非中原之人。而他武功虽高,但调息方式极为奇怪。黑袍人又呕出一口血,楚轻安见了,便蹲下身子,好心为他点穴治伤,虽不能根治,但也能暂时压制住伤势。
谁知楚轻安还没有出手,便被那人抓住了手腕,黑袍人故作镇静,却难掩其气虚:“你,你做甚么?”楚轻安抽出了被他紧握的有些酸痛的手腕,按住了自己的手腕委屈的说道:“你这人好生不知好歹,我要帮你压住伤势,你却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可不必。”那黑袍人冷笑一声,“你们中原人阴险狡诈,只会欺软怕硬。还不知道你有甚么企图。”
楚轻安闻言,有些气不过:“你这人,我要救你,你不领情面就罢了。可你还出口伤人,说甚么我们中原人阴险狡诈,难道你一个甚么都没有的人,还值得我有甚么企图么?”
那黑衣人一时语塞,楚轻安继续说道:“我想帮你,不过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无论是你出于甚么目的才出手相助,但你毕竟是救了我。我楚轻安绝对不会欠你这个人情!”说罢,猛然出手,在哪黑袍人的两肩上大穴各一点,黑袍人果决沉重的躯体轻盈了许多,腹内的疼痛也减少了几分,楚轻安接着说道,“此法只可暂时压制住你得内伤,姑娘,我劝你你还早些找个人为你驱散体内的阴寒之气,否则,你命不久矣。”
黑袍人闻言大惊,她倒不是因为自己的伤势,而是因为楚轻安看穿了她的伪装,她倒也坦诚,不再用男声说话,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男子的?”
楚轻安不屑一顾的轻哼一声说道:“不就是女扮男装么,更何况你这还算不上女扮男装,装成男人一样说话,可你的手脚一看就能看出是个女子,在本小姐面前,你还想隐瞒甚么?这些都是小把戏了。”
“中原武林果然高手辈出,没想到飞花残叶剑楚云山的女儿也如此了得。”那黑袍女子说道。
楚轻安却有些不情愿:“甚么叫飞花残叶剑的女儿?本姑娘在中原武林早有名号,唤作一剑女侠,你这小辈,孤陋寡闻,真是可笑。”
那黑袍女子揭下兜帽,一头青丝宛若瀑布般从中倾泻下来,或垂在肩头,或飘散在风中,那闪动如星辰的双眸和高挺的鼻梁,玉脂般吹弹可破的皮肤与精致的小嘴无一不体现出此人不仅是个女子,还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那柔和精致的五官之中还透露着一股异域英气。黑袍女子抱拳说道:“我乃朝鹰族十方圣使,寒林暗鸦,玄衣。本次前来中原,本是该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