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照顾着众人,闻言便轻声斥责道:“小衣!不可出此大逆不道之言。”玄衣瞥了他一眼,只得自己生闷气,不再说话。一行人去马场牵了马,便下山北上,往倾云府进发。
再说那先前的崔夫人被离江酒的内力震成了内伤,跌跌撞撞冲下山来,一路往倾云府跑,进了城找了个客栈暂且住了下来,自己则是藏身客栈之中调息养伤。过了两日,青狻猊一行四人也来到了倾云府外,又提前飞鸽传书给了崔夫人,崔夫人知晓了青狻猊等人的踪迹,当日也出了城,来到那城外的树林之中会面。
先前这八人虽皆在应无疾手下做事,但关系并不融洽,互相看不上眼的大有人在,但像萧别离和楚云山这样的好兄弟也不是没有。如今他们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如今再度聚首,依然是为应无疾做事。
带着破损的青铜面具的便是青狻猊,棱角分明满面邪气,腰间缠着一条黑索的乃是白骨神鞭李问傲,四人中最老,胡须花白的负剑老者正是潇湘神剑南湘子,以及那瘦削白净的碧海水云笙默海四人四匹马在林中等候,千面毒蛇崔夫人如约来到林中,五人见了面,也都熟识并不施礼。青狻猊在马背上问道:“情况如何?”
“恐怕,他们已然,有了防备。咳咳。”崔夫人走得急,牵动了伤势,不禁咳嗽起来。
李问傲见状便询问道:“怎么?千面毒蛇竟然受伤了?看来这刀雪客还有几分本事。难道你和他交过手了?”青狻猊却横生怒气,质问道:“为何他们会早有防备,若让那离江酒有了防备,我们的胜算便少了几分,定是你打草惊蛇,坏了王爷大计!”
崔夫人冷笑着反驳道:“青狻猊,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好人。我冒着风险杀了那落日飞刀燕一心易容成他的模样潜伏到离江酒身边,为的只是打探消息。纵然我现在受伤了,可我们的胜算,不禁没有少,反而更大了。”
青狻猊方要再说,却被南湘子打断:“都别说了!大事未成,竟然先起内讧,若是完不成王爷交待的事,你们如何复命?”南湘子说罢便纵马来到崔夫人身前,徐徐问道:“崔夫人,快将你近日探得的消息告知我等,也好商议对策,如何攻上梦瑶山,抓住那刀雪客,又该如何对付那落樱神医离江酒。”
“只怕那离江酒如今也是有心无力,对付不了我们了。”崔夫人笑道。
李问傲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崔夫人环顾四周,虽是密林,但也难防人耳目,“烦请诸位先到我落脚的客栈之中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