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徐徐说道:“我乃东陵王爷府小王爷,应晚离。”“小王爷?”此言一出,任山淮与祝清秋皆疑惑起来,有些吃惊,他们在应无疾手下也待了多年,从未见过这所谓的武功不低的小王爷,甚至不知道应无疾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儿子,亦不知真假。
见他二人面露疑惑,应晚离也坦诚说道:“你们或许不相信,或是不知道我父王何时有我这个儿子。你们曾在我父王手下做事多年,却没有见过我,也不足为奇。我不妨告诉你们,我十岁之时便被我父王送往承天府,在承天府的王爷府邸之中,我勤学苦练各门派剑法,将你们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武功学了个遍,这才回到东陵,帮我父王平定你们这些江湖乱党和奸佞小人!”
“谁才是奸佞小人,这可由不得应无疾来说。”祝清秋莞尔一笑,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杀气。
任山淮垂头看了看祝清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应晚离,下意识的挡在祝清秋身前对这那小王爷说道:“这其中或许有甚么误会,但请小王爷转告应无疾王爷,这是我们与王爷的私人恩怨,我们会去找王爷算清,而不必牵扯到其他的江湖人。”
“那就由不得你们了!”说罢,应晚离身形闪动,一剑直刺而来。任山淮随即做出反应,分身而起,踩在应无疾长剑之上,袖袍挥舞,向应晚离打去。应晚离翻转剑身,侧身去躲,反手将手中长剑向任山淮腰腹抹去,任山淮前翻转身落地,祝清秋一脚正踢中应晚离小腹,将其震退数步,而任山淮持剑在后,抵住应晚离的后脖颈,语重心长的徐徐说道:“小王爷,我们不想伤你,只想尽快与我们的朋友汇合,找应无疾把旧仇新恨一并了解。我们二人联手,你是没有胜算的。”
祝清秋与任山淮一前一后,阻隔了应晚离的去路。谁知那后颈已被剑刃抵住的应晚离面无惧色,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右手缓缓松开,似要将手中长剑丢弃,可正待那剑身贴近脚面之时,应晚离将脚尖轻轻向上一勾,见长剑弹起,又抬起膝盖向上一顶,那长剑便翻腾着向上飞去。
那翻腾的长剑将任山淮与祝清秋的目光吸引而去,而那应晚离顺着任山淮平举的长剑向内转去,左手曲肘向任山淮胸口连打三招,“咚咚咚”那三记肘击又如捶打战鼓一般,力道不轻,任山淮不曾防备,被他重击胸口,应晚离翻腕推掌,一掌打在任山淮心口处,任山淮身形暴退,应晚离顺势上前,大步流星,腰腹提起一口气,腾空而起,两脚在任山淮胸口处连踏数脚,又转身一脚正踢中任山淮下颌,将他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