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内力一般,修为尚浅,与我等将持许久多半靠着多变的招式,如今他与山淮僵持在一处,难以抽身。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到时定是两败俱伤,不如我现在出手将其逼退。也罢,紧要关头也顾不上甚么江湖道义了。”
想到此处,祝清秋将清淮琴放在一旁,腾空而起,前翻落下,一掌从天而降,直打向应晚离的后背。应晚离与任山淮僵持之间,果然难以抽身,硬生生挨了祝清秋一掌,震动经络,内力消散,伤及丹田,手中长剑落下,坠下身去,连连后退。
任山淮找准时机,双剑锁住应晚离丢下的长剑,将剑锋错开,长剑调转,那还燃烧着烈焰的的长剑便朝应晚离飞去。
刚刚站稳脚步的应晚离见一剑飞来,惊慌之间下意识的竟用手去挡,这也让任山淮与祝清秋倒吸一口凉气。那还燃烧着内力的长剑,一旦剑气入体,就不只是损伤血肉这么简单了。而当应晚离平举的右手与那锋利的长剑相撞之时,冰冷的剑刃毫无悬念的刺穿了惨白的手掌心,穿透了整个手掌的剑刃终于停下了前进的趋势。而那惨白的手已然血肉模糊,坠下的血珠连成了一条细线,顺着掌纹滴落在地。而那烈焰则是顺着袖口,开始燃烧锦袍。
应晚离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两旁林间,任山淮与祝清秋也有些于心不忍,可应晚离毕竟是应无疾之子,这也是无奈之举。而应晚离担心的似乎不是手上的剑伤,他不顾已然失去知觉血肉模糊的右手,更在意那已然顺着肩膀蔓延的烈焰,他因惊骇而扭曲的面庞已是汗如雨下,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显现出焦急,口中还叫嚷着:“火,火,着火了,着火了!”
看着上蹿下跳,甩着胳膊,急的团团转的应晚离,与先前那个盛气凌人的贵公子截然不同,就像一个孩子一般,极为惧怕火。任山淮自是摇头叹息,而祝清秋则更多的是疑惑。应晚离的身影映在祝清秋脑海中,显现出一幅极为模糊的画面,在一片火海之中,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漆黑的夜,无数的身影被烈焰吞噬,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在火海中无助的哭嚎着,却没有人能救助他。
“不可能的,”祝清秋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已经去世了......”
“你说甚么?”闻听祝清秋自言自语,任山淮垂头问道。见任山淮发问,祝清秋下意识似答非答的回答道:“哦,没甚么,只是想到了些过去的旧事。”
而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应晚离早已撇下长剑,逃窜而去,没了踪影。见祝清秋精神恍惚,任山淮轻轻揽住她瘦削的肩膀,带给她一丝温暖,也将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