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话,既然如此,那还按照原计划进行!”玄衣有些不服气,她向来不惧生死,“今夜亥时之后,皇宫守卫换班之时,我便随姐姐上山,姐姐只管在宫外等候接应,我独自夜入皇宫内院,必定能将雪岩修云草盗出!”
二女相视一笑,再不多言,只等夜幕降临。
亥时还未到,二女便动身上山。山下早已一片寂寥,灯火已熄,万籁俱寂。二人不敢打灯,只得借着月光,摸索着上山。朝鹰族人口不少,但可以住人的地却不多,一个皇宫便占据了大多数土地,而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各自的府宅又占据一大片土地,还有军营驻扎,训练场地,几乎将群山之巅的所有土地占光,百姓们没了家园,只得加入军队,好歹有个栖身之所。
更多的百姓则是生活在犄角旮旯处或是上山的山路两侧,其实内心早有不满。二人越往山上走,人家也越来越多,不过临近亥时,多半也歇息了。走到一处关隘前,正是分隔老百姓和皇室住地的关隘。而此时正赶上守卫调换,原先的守卫刚刚退去,换班的守卫还未赶来,便有了这个空当。
站在关前,玄衣轻声为楚轻安指路道:“再往前走便是皇宫所在,往东乃是皇亲国戚的住宅,往西则是文武百官的所在,四周皆是军营,往北就是平民百姓们了。若想潜入皇宫,此时正是最好的机会!”
楚轻安点头说道:“好!我这就进去!”说罢就要纵身跳过那关隘前的拒马,却被玄衣拉住,楚轻安问道:“你做甚么?”玄衣忙说道:“不是说好了我独自进宫么,姐姐还是在外接应的好。”“可是......”楚轻安方欲再说,却被玄衣打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错过了时辰,再想进宫只怕难如登天。我们昨日不是说好了么?还是姐姐在外接应,由我入宫!”
“也罢。”楚轻安再三思量只得妥协,这也是眼前最为安全妥当的唯一方法,凭楚轻安自己的轻功,只怕还未进皇宫就被巡逻的侍卫发现,“纵然在外接应,我也该在皇宫外,而不是在此处。”玄衣闻言稍作思索,便说道:“那皇宫西墙外有一陵园,院中乃是我族先贤的埋葬之处,园中林木茂盛,且为了让先贤清静,平日里凡我族人皆不可靠近,轻安姐姐乃是汉人,自然不必遵循。若是姐姐不嫌弃,就请暂时藏身陵中,三炷香的功夫我必盗出那雪岩修云草,若是三炷香后我还未出来,就请姐姐赶紧下山,千万不要管我。”
话虽如此,但楚轻安怎能对玄衣的生死置若罔闻?但为了让她安心,楚轻安只得答应。两人便纵身越过那拒马,贴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