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走上前去质问道:“尔等为何在此严防死守?是何人命你们如此?”
弟子们原先不敢应答,相互怂恿,垂头不言。不知是谁长叹一口气,振臂答道:“回禀师姐,是......是至尊。”“至尊?”楚轻安没能反应过来。又一弟子补充道:“我等正是奉了游晋文门主之命,分批驻守于此,严防有人上山。”
“游晋文?他还没死?”刀雪客与楚轻安二人目瞪口呆,舌桥不下,心中想道:“难道那离前辈殊死一战拼尽全力都没能将那游晋文杀死,那为何又要告知楚轻安等人,游晋文已死呢?再者游晋文的功力恐怖如斯,仅凭我二人之力,如何对敌?”
楚轻安心想:“游晋文即便未死,想必已是重伤在身。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与之开战。只可智取。”想罢便对眼前诸位弟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爹爹在世之时不曾亏待汝等,如今为何甘愿随那游晋文作恶?为虎作伥,下场如何,你们该清楚罢。”
其实楚轻安也早已看出这些弟子皆不心服游晋文,只是迫于淫威不得不屈服。常怀畏惧之心,早有反叛之意。楚轻安故意以言辞相激,稍加试探。见那群弟子闻言脸色巨变,既畏惧又委屈,既胆怯又愤恨,长吁短叹,摇头沉默。
楚轻安继续推波助澜道:“若是你们还有半分良心,就该团结一心,拿起手中的兵刃,冲上山去,围住游晋文合而杀之,以此谢罪,告慰我爹爹在天之灵!如今却在此处为他卖命,甘做鹰犬,反来拦我,是何道理?若你们死后,可还敢见我爹爹面否?”
弟子们心中积压的怒火终被楚轻安点燃,紧握刀剑,振臂高呼道:“师姐说的极是!我等本是名门正派,傲立于江湖之中,岂能做那苟且偷生之徒,为非作歹之辈?我等愿遂师姐,杀上山去!除贼正道!”说罢便要向山上冲去。
楚轻安却连连阻止,刀雪客不解,遂轻声问道:“轻安你方才所言不正是为了逼他们反抗游晋文,今事已成,为何阻拦?”楚轻安却解释道:“他们皆是一叶剑门的弟子,我的师弟师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送死?如今虽逼他们反抗游晋文,却不可强攻,只可智取。”
“如何行事?”刀雪客问道。楚轻安微笑不答,却对那诸位弟子吩咐道:“你们既愿随我上山,但有一条。游晋文今非昔比,欲胜他实属不易。我有一计,或可行也。不知你们可愿听我号令?”众弟子一齐答道:“我等愿遵从师姐调令!”
一旁的刀雪客也微笑着拱手说道:“刀雪客也愿意听从轻安调令!”楚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