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能听得懂这曲中之意的人。”
祝清秋微微一愣,连忙问道:“除了我,还有谁能懂此中之意?”“刀雪客,或是能懂。”任山淮笑道,但却又摇了摇头,“或许他也不能懂。如今知音已觅,佳人在旁。可心中之孤寂,该在何处安家?”
“这便是你不肯同刀雪客一起去往刀雪客,与应无疾联手的原因么。”祝清秋突然问道。任山淮对祝清秋自然是直言无妨,坦然答道:“非是我不爱这姜国大好江山,也非是我任山淮无济世安民之心。只是应无疾那人极擅权谋诈术,有如豺狼恶虎,我俩好不容易从他手中逃脱,如今却又要与他联手,这,这岂不是又转回了原点么......”
祝清秋却反驳道:“可如今你我已是大不如前。奇门控魂锁已破,那应无疾也再难以胁迫我们为他卖命。如今只是联手抗敌,并非冰释前嫌。等击退外族,我们依旧可于与那应无疾算私仇。想必雪弟弟与柳师姐他们也是此意。曾经无法释怀的是我,你还常常开导与我,如今你又怎陷入其中?”
“哎,世事无常,我隐约觉得此事与那应无疾脱不了干系,兴许是他一手策划,只为赚我等入了他亲手谋划的陷阱。”任山淮叹气道。
祝清秋“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开玩笑道:“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杞人忧天?”
任山淮却说:“这几日我心惊肉跳,不得安枕。隐约觉得有甚么大事要发生。我并非不晓事之人,不知你能否理解我。青年之时,我也曾有凌云壮志,愿将这满腹学识,一身武艺,卖与帝王家。可正当我欲考取功名之时,我爹却被权贵排挤,又因大胆直谏,触怒圣颜,旁人煽风点火,导致我家满门抄斩。”
“我爹他一生尽职尽责,呕心沥血只为巩固这姜国的大好江山,富国安民,最后却落得个身首异处。我空怀高志最后也只能屈居人下,出卖自己的良心,靠那应无疾安身立命!最后只做个王府直谏郎,何谈保国安民!”
“那正光皇帝迷信妖道,搁置朝政,亲近小人,滥用亲贵,致使如今小人得势,纲常大乱,奸人篡权。只可惜误了我这姜国的大好河山,只可惜叫我姜国的黎民百姓苦不堪言!只可惜我任家满门忠烈,最后却落得个满门抄斩!我却甚么也做不了。如今却要我舍身去救那昏君......”
任山淮越说越气,眼中含泪,怒火涌上心头,宛若口中吐火,头上冒烟。恨不得用那唇枪舌剑杀入朝堂,将那昏君与奸臣一并杀了,方才解恨。
祝清秋也有所动容,只是见任山淮执念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