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放弃抵抗,向你求饶,又不曾害你,为何你还要下毒手,难道在你手中留下一条性命就这么难么!”刀雪客挣脱柳缘君的阻拦,大为不解,愤愤不平道。楚轻安也怒目瞪圆,嗔怒道:“你这毫无人性的杀人魔!就不怕遭天谴么!”
应无疾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道:“此等皆是阿谀奉承,谄媚忘义的小人,左右摇摆,见风使舵,岂可留得?即便那血书密诏是真,既该立即派人通知本王,他们非但不报,还随着这张伯夜一同起事,分明是对本王早有杀心,而如今又假意来拜,若不除之,日后必然害我!”
“此等小计,焉能瞒得过本王?”说罢,还颇为得意的抚须笑着。
正当应无疾与刀雪客三人争论之时,那清一道人见势头不妙,便拉扯挟持着那正光帝欲逃下朝圣坛。谁知被那应无疾见了,急忙对刀雪客说道:“你我恩怨,事后再谈,莫要走了那贼妖道!”说罢,便抢先一步,飞身而起,甩出一指,白光闪烁,一道真气光束直飞向那清一道人。
一声惨叫之后,只在那清一道人手背之上留下一道指头大小的的伤口,被内力灼烧的焦黑。清一道人剧痛难耐,只得放开了那正光帝。刀雪客三人也飞身而起,翻身上了那朝圣坛。柳缘君眼疾手快,银枪一闪,穿插到清一道人与正光帝之间,将二人隔开,又将那小皇帝往楚轻安怀中一推。
楚轻安生怕那小皇帝反抗反而麻烦,也顾不得许多,一记手刀打在那皇帝的脖颈之上,将他击晕。刀雪客又对她吩咐道:“务必照顾好他!”楚轻安重重点了点头,又对他说道:“小心应战!”说罢,刀雪客便与柳缘君和应无疾三人一同将那妖道围住。
和那清一道人一路的假太监与两名道童见只有楚轻安一人护住正光帝,就要来抢。楚轻安便一手托住那小皇帝的腰,猛地踢出左脚,正踹中那太监面门,将他踢晕,又从身后抽出雪叶剑,在手中一转,反握住剑鞘,甩着剑柄将一道童打昏。
银光一闪,那剑身出鞘三寸,挡在另一道童眼前。那道童见同伴被打倒早已吓得抖似筛糠,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看着那雪白的剑身上映着自己惨白的面孔,锋利的霜刃随时能取走他的性命,身下竟流出一滩黄汤,楚轻安见了亦是忍俊不禁,手腕一抖,收剑入鞘,又用剑柄在其脖颈处一敲,将那最后的道童也打昏过去。
而楚轻安还是在一旁照看着那小皇帝,却不时抬起头来,焦急的看着刀雪客三人的战况。
且说那道人被刀雪客,柳缘君,应无疾三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