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光不是有真本事就是装腔作势之辈。”曲阳也是微微一笑,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手。”老者虽然没有多做评价但也是将手里的二胡拿在了手里。
“这小子可真是狂妄啊,敢这样说田伯光!”
“就是就是”
……
一群吃瓜群众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都认为段睿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辈!
“好小子,居然看不起本大爷,说我是晚辈小子,就让大爷看看,咱俩谁是大爷,小子看刀。”田伯光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听见段睿如此侮辱与他自然恼羞成怒的举刀砍来。
“呵呵,你这刀法还是太差了,连老夫的衣角都未曾碰到啊!”段睿凌波微步施展起来巧妙无比,十个来回田伯光没有碰到段睿一下。
“好小子,你有种停下来和本大爷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田伯光追了许久都没碰到段睿,心中甚是不满地说道。
此时,刘正风府内已经到了不少名门正派的子弟,像华山的劳德诺岳灵珊,恒山的定逸师太,青城派的诸多弟子等。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厅上众人一见,都抢近去看。
听得有人说道:“是泰山派的!”
“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个是谁?”
“是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弟子,姓迟的,死了吗?”
“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众人喧扰声中,一死一伤二人都抬了后厅,便有许多人跟着进去。厅上众人纷纷议论:“天松道人是泰山派的好手,有谁这样大胆,居然将他砍得重伤?”
“能将天松道人砍伤,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艺高人胆大,便没甚么希奇!”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之中,向大年匆匆出来,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向劳德诺道:“劳师兄,我师父有请。”
劳德诺应道:“是!”站起身来,随着他走向内室,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劳德诺知道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