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会再继续死缠烂打一些,这样也好给段景行批评宋池月的机会。
不过段景行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了,他直接扶着段老太太进了接待室,进去以后,还将门给锁上。
“你怎么这么着急,你表现的这么明显,你就不担心月月难过吗?”
段老太太一进来就忍不住对着段景行一通说教,她眼底深处略过一丝深色,说完以后还拍了一下段景行的手背。
“你呀,还真是不让我省心。”
段景行听着段老太太这些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什么担心她难过,我为什么要担心她难过,我吃饱了撑的吗?”
段景行其实很疲劳了,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到现在都没有闭上眼睛休息,他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吐槽完以后,段景行伸手按了一下太阳(xué)。
“你……”
段老太太深吸一口气,指着段景行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话你让我听到就算了,你不要在月月面前说这些,你昨天做那些事(qíng)不就是为了月月吗?你今天又表现成这样,你让别人怎么想?”
段老太太将昨天的事(qíng)挂在嘴边,其实段老太太说什么昨天的事(qíng)段景行自己都不知道,他皱眉咬牙:
“宋池月怎么就成了品牌代言人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她们公司团队的炒作手段而已。”
段景行撇了一下嘴角:
“段女士,我带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要说宋池月的事(qíng)。”
段老太太眼皮一跳,听着段景行这话,慢慢皱起眉头。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事(qíng)?想说傅砚的事(qíng)?”
“呵!傅砚的事(qíng)有什么好说的?”
段老太太一副不乐意说的表(qíng),眉头紧紧皱起,压根就不打算和段景行说起傅砚。
“那个小配音演员撞碎了我的花瓶,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赔钱!”
段老太太抱起手臂往沙发上坐下,眯起眼眸冷哼一声,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段景行听到段老太太这话,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段老太太认真的表(qíng)。
“赔钱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的古董花瓶多少钱拍下的?”
他说完以后慢慢蹲下,刚刚蹲下又觉得不舒服,段景行直接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
“你难不成要帮她还钱?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