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千万别动!”在张婶张开手大叫的时候,我就赶紧对她喊道。
因为她的手心,此时就像是被硫酸给烧了一般。溃烂了一大块,黄色的脓液,还发出一股恶臭。
“大……大……大师啊!这……我这是怎么了?”张婶对我喊道。
“没事,放心!这是你体内的阴毒。现在被逼出来了,这是好事儿!”我对她安慰道。
“那……现在怎么办啊?”张婶惊慌得哭了起来。
跟着我回来的顾一华见到之后,也是惊讶的对我问道:“裴大师,之前她手心中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你用手指画了画啊?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啊?”
“没事的!我会处理的!”我回答道。
“那个……张婶,痛吗?”顾一华对张婶问道。
“一点都不痛,只是觉得有点木木的!”张婶回答道。
“这……这太……”顾一华望着张婶手心中的伤口,抓了抓脑袋,他似乎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形容他心中的震惊。
“放心吧!会没事的!!”我说着,然后取出了一个瓶子。
这瓶子中装得是秋枫露。
秋枫露,这可是在二十四节气中秋分这一天从枫叶上采取的露水。
这东西可是相当不容易收集。我手中这一瓶秋枫露若是卖给懂行的人,起码得卖几万块钱。
“张婶,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你等忍住了!”我对张婶说道。
张婶听见我的话,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对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之后,我这才从包中取出了一支毛笔。
这只毛笔可不简单,是用真正的狼毫笔。
我们生活中的狼毫笔,那都是用黄鼠狼尾巴毛做成的。而我这一只则是用啸月狼的绒毛所制的。
我拿起狼毫笔,蘸上瓶子中的秋枫露开始给张婶清洗手心中那道看上去挺恐怖的伤口。
“啊!”当笔落在她的手心中后,张婶不由痛得一哆嗦,叫了一声。
“忍住了!”我对她轻喊道。
张婶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手腕,然后咬着牙将脑袋歪到了一边。
这秋枫露正常碰到之后,感觉就会普通的水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此时的张婶而言,那就不一样了,那就相当于用酒精清洗伤口一般疼痛。
用了差不多半瓶,我才将她手心中的伤口给清洗干净。
之后,我又拿出怒睛鸡冠血在她的伤口上给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