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下了甲板,抵身至一小片空旷的草地,距离这里并不太远。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事,我发觉,像丹枫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大概是特别高冷的吧?啧啧啧,像我这样的人,可能高攀不起。”风玲儿起了身,打趣了几句,就将那片将水气挥发完毕的面膜随意撕拉下,丟了出去。
珍妮卡注视着风玲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往前走去,来到了珍妮卡这里,摸摸她受伤部位道:“你的腿还疼么?”
“还……还行吧!化脓了,可能是炎症。”珍妮卡嘟囔道,不敢太大声,因为她怕躲在后面几排的端木瑾会听见,然后会误以为他们是在责怪他,“其实……这不关端木瑾的事儿!都是黑刹还有那群野猪搞的鬼!”
“那群野猪,哈哈哈,”风玲儿恢复原本乐观开朗的样子,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蛋,让人感觉特别的温暖。
“那么,那个号令野猪的女人不就是野女人咯!”风玲儿面带笑意,随后笑意逐渐逝去,陷入塌陷的梨涡之中,淡色的眸子氤氲着迷离,因为不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困难,但是只要他们一行人坚持挺到爱尔兰小镇,就不会出错了,因为那里有她最最崇拜与敬仰的父亲——霍金森博士,他曾经连续四届被评为最受学员欢迎的博士,从来不会借着学术的幌子而像同界的其他人一样名义双收,更重要的是他会保护他们,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月沐浴在无垠的黑中。
“对了,你是不是昨天说错了什么,说什么……霍金森博士是你的爸爸?”风玲儿笑着,瞳孔缩小成一个小圆黑点,现出好看的两个酒窝,风轻柔地扬起她们相贴的细软的发,她拉起了珍妮卡风中冰冷的手。
珍妮卡愣了愣,在自己被别人拉起手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慢慢地打开了。
其实这些天来,对着热情开朗、心直口快的风玲儿,她已经不再像在百草学院里那样拘束与木讷了。
凝望着风玲儿月光下的面庞,珍妮卡不好意思道:“嗯,不小心说错了,也许是父亲叮嘱我一定要拿到药剂的缘故吧!所以我拼命记霍金森、霍金森博士的名字,听爸爸说,你父亲是我爸爸的朋友啊!”
风玲儿转了转动眼珠中凝滞的珠光,笑容蓦地开放完毕,意味深长地吁出了一口长气。
“原来我们这么有缘分啊!”
话音落定,她默默垂下了睫毛,不言不语,心里嘀咕着,但是,好像听父亲说,在年轻的时候,他们曾经为了同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