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前,艾玛懒散地盘伏在阳光底下,她手指夹着一根长雪茄,吞云吐雾之间,双唇优雅地迷醉其中。
她的脸色却看起来不是很好,有几分忧愁的样子。
被冷置的水烟壶则暴露在空气中好长时间,顶端微微发红的炭火即将熄灭。
亚当这时才进来,刚才他自然观察了她好一会儿。
“艾玛!”
他惊奇道,以为是认错了人。
她紫色的嘴唇转移过来,翕动着,从烟嘴里喷出的烟雾透过黑色丛林的鼻孔,涓然幻生而出。
鼻翼不修粉饰,却白嫩而精巧。
艾玛宛若无人地用脚趾粗壮有力地勾住空中不知称之为何物的东西。
双腿修长,凝脂如冷画,阳光焕然成了雪光,覆盖其上。
她挨近窗台,径直忽视了亚当。
亚当转而有些怒色。
“我是来考验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对一个人失去了耐心。”
“一直做地质勘探员还是挺符合你的秉性的,上校。”
“有一个合作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下个月,我应该结婚了,小姐,我知道……你可能在与我接触的过程中,开始有些流露真情了。”
一个人闯进来,看样子是过来找人的。
“嘿!上校,您知道这里的人中有位叫艾玛的吗?”
“没有,小姐,要不要进来喝一杯酒?”亚当瞥了这个外来的小姐一眼,一身军装穿戴得整整齐齐。
艾玛遥望的窗台下,那位军官精神抖擞矗立在栏板前,海风吹拂着他年迈的面庞,他向一个人指了指通向下层的餐厅,蓝白条格纹海军军服的人们在他所处的天台上穿梭。
“不用了,您真的不清楚?”
“要不,您把目前跟她有过接触的人,告诉我也行。”
“她是跟一个上校认识,只不过不是我,请回吧!”
“是您的父亲来找你了,不是?”那位女士被他轰走之后,亚当决绝地问起她。
“你该怎样跟你的父亲报告我是位怎样的人呢?”“我没成想到我最亲近的人竟然连同你们骗了我,我这位考察期的军人,正是应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那句老话。”
“我确切地声明道,我的确不适合当一个指导人的……”
“不,你说得对极了!”艾玛回过头来,专注地注视着他的目光。
“有些时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