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下床,活动了几下,照着镜子,她左右瞧了瞧自己的面庞,努力使自己昂头挺胸微笑了起来。
她放下肩膀放松下来,依旧是顺境随意吧!
她对艾伦的心意和爱恋只能是妄想。
就这样想来,她什么也没有对他做过——连一点点有用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帮不上忙。
伊莎贝尔拿护唇膏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还是不尽如人意,寒冬的风已经使花园中月季花的美丽干枯而破裂,磨损出鲜血淋漓的裂痕。
她收起它,重拾信心,扶着方才女仆托布鲁斯先生送来的手杖走了下去。
头顶上那座阁楼,是艾伦叔叔——布鲁斯留下的遗产,切斯特顿家族留给他的。
“先生,您……”一个女仆对他说。
他与之对立在旁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成熟稳重与英俊倜傥,无比惹人注目,悄然使人就轻而易举敞开自己原本封闭的心扉。
并且让人深深地迷恋上他的成熟与优雅,可是就是无法让伊莎贝尔始终为之坚守。
那种停留,是极为短暂的,就像蝴蝶一样翩翩落在枯黄的叶片上,汲取着所剩无几的养分。
相反的是,伊莎贝尔对艾伦一见钟情,并且对他的心深深地像是驻扎在海底一般,永远不会消逝,对他的迷恋和向往以及热情,不会消失殆尽。
伊莎贝尔自己是多么的执拗又顽固呀,布鲁斯竟然也被自己这般的特质所吸引了。
他们每个人都是如出一撤的荒诞与滑稽,爱上一个人,不需要什么有价值的理由。
夜晚,星星如百合花上的斑点点缀。
大家聚在一起用餐,连切斯特顿老爷——也就是艾伦的父亲,也加入了其中,成为“普罗大众”的一员,平常他都外出出差,没有这样可供闲暇的时光。
傍晚时分,约九点钟,急匆匆从外省赶来——随从只带上了一个仆人,独自驾着马车,真是勇气可嘉。
他一脸慈祥的模样,可爱可亲,同时具备狂野奔放的特质,这些都在他跟艾伦如出一辙一个模子般刻出来的眼睛内所显示出来。
总之,切斯特顿老爷深受某方面的洗礼与教导。
他下车的时候,靠近前来迎接主人的仆人,其周围几乎弥漫着宁静与庄严肃穆的气息,却意外不缺乏亲切。
他待人接物有如供菩提佛祖一般小心而周全,小事情低调,大事情张扬适度,切斯特顿家族的人有受熏陶,形成了专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