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然后挥舞了一下手,刚好打在楚牧北的胸膛上,同时另一条腿也横跨在楚牧北的腿上。
楚牧北顿时哭笑不得,闭上眼睛,在心里嘀咕:还好老子没有真受伤,不然伤没把他弄残废,反倒被她打残废了不可。
王彩纯一夜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九十点了,护士进屋发出了声响,这才把王彩纯吃醋了。
她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楚牧北的声音:“醒了?”
王彩纯扭头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楚牧北,她坐了起来,发现楚牧北脖子的颈圈已经取下,但是腿上的石膏依旧还存在。
“你脖子没事了?”她问。
“那么快好,你失望了。”楚牧北沉着脸。
“我说是啊,你就高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