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让人一斧子闷死。”
小狗子最听不得人家说他们是傻狍子,跳出来就揍黄达。顶着茶叶的黄伟伸手拦住了小狗子,两人就在黄达旁边过起招来。
“你以前有名字吗?”长安懒得再管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帮人一个嘴欠,一个手欠,打架当玩。
一米九多的大汉道:“我以前叫黄大个。”
长安指着卖身契上的名字,道:“那个小个子,你叫黄毅。穿红裤子那个,你叫黄尔,大个子叫黄山,后面的你们自己定吧!按手印!”
几个手爪子下去,这次印泥盒里终于见底了,可怜兮兮的剩下一圈带着泥土的朱砂。
董晓莹看了一眼卖身契,沉声道:“行了,别打了,我来派一下活。”
黄伟一下就站着不动了,多挨了小狗子两拳也不恼,咧嘴笑着看向董晓莹。
董晓莹想过了,这帮人做‘买卖’,天南地北的没少跑,销赃自然也有渠道,而且,踩点能看出眉眼高低,贫富贵贱来的。
相比富通县来的山匪,这帮人其实更有用。
“黄达啊!你带几个经常出门踩点,眼里有水的汉子,去前面门房守着。”董晓莹不自觉的用上了黑话。
她这两日跟着富通来的汉子们学了几句,自己都没意识到,顺嘴溜了出来。
黄达不乐意道:“夫人,咱还的孝敬还没全拿出来,你别忙着打发奴才啊!”
长安笑了,这人脑子很灵,而且能屈能伸。一句话的功夫,这位已经自称奴才了。
董晓莹道:“咱家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守门,你要是不乐意,扫院子,园子里除草也中啊!”
黄达立刻道:“夫人放心,奴才保证能把门看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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