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亭把厨房收拾完毕,说:“好吧,我当听着玩。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好奇的事情为什会让我催眠?你要是好奇的话你怎么不去催眠,看一看你和赵凯前世有什么故事,顺便呢看看咱俩有什么故事。如果这之中有我哥哥的一些信息可要告诉我。”
汪晓雅呵呵两声,讨好地说道:“哎呀,玉亭,我怎么能和你比呢?我催了后也不会像你那样惟妙惟肖的画下来的呀。再说,以前都是你陪我看那些解密类的书籍,就当就解解密吗?”
林玉亭想了一下说:“这事以后再说吧。我近来事情也太多,都比这紧急。”
汪晓雅听出来林玉亭还是有寻找前世的想法,便不再谈论此事,就朝卧室努了努嘴:“沈雪今天怎么回事?你没告诉她见到你哥的事。”
“就是因为告诉她了才这样的。”
“不明白。”
“因爱生恨吧。生我哥的气呢,又担心我哥是不是变心了。”
汪晓雅挺同情沈雪:“沈雪也挺可怜的,她也不大呀,和你一样大吧,22岁。她妈干嘛逼她那么紧。”
林玉亭无奈地说:“我们那是农村,和城市不一样。22岁,在那就是大龄剩女了。我的初中同学现在大都抱着孩子到处串门呢。我的高中同学很多已经迎接或者准备迎接自己的宝宝了。上大学的才有资格晚几年。”
“你这是有资格的了。”
林玉亭不无遗憾地说:“大学一毕业资格也就取消了。”
“那你就不着急。”
林玉亭似乎很看得开:“着什么急呀,躲是躲不过去的。我要着急的应该是单身的日子越来越少,自由的时光越来越短。我要着急的是,我的嫂子都要跑了,我哥还不来。”
汪晓雅非常确定地说:“玉亭,放心,你哥一定会回来的!”
“借你这句吉言。今晚我睡沙发。”
“算了,我睡沙发吧,你睡我的铺。万一沈雪晚上有什么事你好照应她。”
两人谈完话也就各睡各的,一夜无事。
这个周五,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同事白莎莎看了看天抱怨道:“阴了几天到底还是下起雨来了。明天不能看银杏树了。”
林玉亭很奇怪:“为什么不能看?你回家不就路过那条银杏街吗?”
“都市里的银杏树有什么好看的。告诉你吧,玉山寺藏经楼前的那棵银杏树好看,又高又大,得有好几百年了吧。这个星期好看,下个星期也好看,再过一个星期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