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聚成一把锐剑,切断了缠到身上的几根。
“百花侯。”高止弃眯眼,厉视着从玉晶镜后款款走出的男人。
优雅的声音,笑意盈盈,“这可不行哦,怎么能随便拿走别人家里的东西呢?”
高止弃厉色不语,身周散发出一股肃沉的气息……
百花侯瞧着他那身湿淋淋的狼藉模样,轻笑,“东西从哪里拿的就该放归哪里,这才是入屋为客最基本的礼貌呀。”
高止弃横抱着尚千水,沉声一句,“让开。”
“你还没有脱鞋子就进来了,想要非礼?”百花侯瞟着他,继续笑道。
高止弃不予理会,“我要带他走。”
凝眸魅光点点,百花侯细眼半眯,“你知道,他是谁吗?”
“尚千水。”高止弃双眸深眯,与百花侯的眸光凌厉对视。
“是尚水宫的少主,尚千水。”百花侯嘴角微勾,指尖牵过一丝莹线……
“所以说,他属于尚水宫,而不是你这种人的东西。”高止弃立身不动,只把怀里的人又拥紧了些。
“高止弃……”不想才两句话就被他拐出了破绽反驳,百花侯语气转而阴沉。
“我要将他带回尚水宫。”高止弃再一次,肃声道。
“奇怪,为何尚水宫主不亲自来接他的儿子,反而要你这种人替他瞎操心?”百花侯笑问着,眸中凝光渐深,显得……如同他指尖上的丝线一般锐利!
“不知道,或许因为你这种人太恶心,令他非常不愿意来呢?”高止弃仍站在那里,不动半分。
肃厉之瞳与凝锐之眸撞击出炽火,在旁围观状况的林孤凉仿佛嗅到了烧焦味。
洞穴中,无数镜面林立,莹光迷离纷乱,一丝丝细线隐藏于光线之中,早已绕满了高止弃身体……
“高止弃,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