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身后。
钱钱只觉得脖子生疼,低头一看,段凛飞不知何时已经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连开始都没说就袭击,不公平。”
“在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是等别人说开始,这条命早没了。”
“哦!”钱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这局是不是算平手?”她的脸上露出了狡洁的笑容。
“你确定吗?”松开手。
钱钱转过身,原本偷偷对着段凛飞心脏的竹棍竟然被他握在了手上,而且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么这局谁赢?”凛飞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钱钱甘拜下风。
“嘭,嘭,嘭,嘭~”钱钱撑着竹棍,气喘吁吁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段凛飞这厮是怪物吗?一个时辰,钱钱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攻击了他多少次,却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碰不到。
抬头,看着段凛飞依旧云淡风轻的站在一边,钱钱真想冲上去撕了他。
“累吗?”
“废话。”赏他一记白眼。
“还能走吗?”
“不能。”
“那我抱你。”将竹棍插入泥土之中,凛飞一步一步向钱钱走去。
“男女授受不亲。”
钱钱的一句话让凛飞伸出的手僵在了原地,他想起了那日,二皇子拉着钱钱的手度过了一夜,眼神不仅暗淡下来。
绕过钱钱,凛飞直直的往木屋方向走去,只留下了一句话,“到了吃饭时间了。”
钱钱气的差点将手中的竹棍扔出去,她都这样了,杀千刀的段凛飞竟然还想着饭。
不过,钱钱还是忍住了扔棍子的冲动,毕竟她还要依靠它回到木屋。
就这样,钱钱一瘸一拐的朝木屋的方向走去,段凛飞已经不见了踪影。
凛飞率先回到了木屋,看见了桌子上的家书,他转头看向外面,钱钱还未回来。
右手放在桌子上,慢慢向信纸移过去,拿起快速的看了书信的内容。
“钱钱书:
老爹,娘亲,你们不要太担心我的安慰。钱钱没事,只是擅自做主随严大公子去抓捕花不落,不日便可回来,勿挂心。”
家书写得甚是简单,并没有提到与他有关的事,只是一封简单的平安信。
不过凛飞倒是好奇,不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确定自己不日便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