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作歹的证据,到时候自由法律去对付他。懂得诡异之术并非就是天下第一,法律的制裁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一条合理的正道。
韩胖子去找王从庆的消息,而我和小时还有黄甄媛也没有闲着。法静想要动我们只能利用鬼神的手段对付我们,而有着小时在我们并不是很怕他,我们反击他却又不能去伤害他,毕竟这是一个讲求法律的社会。我们不想坐以待毙,但要怎么去合理性的进攻就是一个疑问点了。
黄甄媛在座椅上转着手中的原子笔,琢磨道:“对方是有身份的人,我们粗鲁的过去找他的麻烦行不通,即便是我们能够成功的靠近了他的身,我们伤害他就是在做犯法的事情,所以哪怕是伤害他也要在法律管不到的地方。而他不来找我们的话我们就只有等,这种坐以待毙的结果往往都是不好的。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从其它的地方选择入手,进行主动攻击,引诱对方出来,到时候未必不能把其消灭。”
她说的我都明白,不过后面一些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说的其它办法我很在意,所以就问了出来。
至于怎么消灭法静,小时是道中的人,把行凶的手段稍稍的进行转移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并不担心。自古道中的人对付恶道,最后面都会进行掩盖,不然府衙会把真相查出来,到时就是麻烦事了。所以道中向来在做了不符合世人看法的时候后都会掩饰自己的种种手段,其中大部分都是利用一些歹恶的人的证据留在现场,伪造真相,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这种金蝉脱壳还惩恶锄奸的方式向来被道中人尊崇。
“有什么办法迎击法静?”小时也有所疑惑。
面对我们两人的疑问,黄甄媛停下了手中旋转的笔,轻轻拧开了笔盖,“这整支笔都是完整的,想要让这支笔变得不完整可以除去其中的一部分,并非要整体上给他一个打击。法静到底只是王从旭的一个棋子,王从旭则是下棋的人,棋子来对付我们,我们可以转而打击下棋的人。王从旭那边,就是我们出手去对付的进攻点。”
简简单单的一席话让我和小时都明悟了起来,是啊,法静只是王从旭派来消灭我们的,既然法静过来对付我们,如果他不出来的话我们在正常的社会中很难对他出手。但是王从旭那边也就置空出来了,我们未必不能让对方的后院起火。
不过,怎么进攻?王从旭的身份可不简单,和我们不好找法静麻烦是一样的,我们想要找人的麻烦得把治安考虑进去,我们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够去伤害人。
“怎么去转而进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