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早在一开始音舞深见到陈久银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在那时候没有说出来而已。
看相的人不会在每每见到一个人都会去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一来是对别人没同意窥探下窥探的不礼貌,二来看相不是做善事,每每看到一个人就跟别人说他的面相怎么样这不是疯子是什么?而且特别是熟人的情况下,比如陈久银肾脏有隐病,要是当面的说出来岂不是会坏了他们师姐弟的关系!
陈久银震惊之后面色变成了凝固,毫无疑问音舞深的话是说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我认为他会和刚才一样狡辩,可是他笑了,带着不屑的一笑,带着无情的玩味道:“不愧是师姐,想不到你竟能这么快速的就窥探的出来。可这是法治的世界,凡事讲求一个理据,哪怕是我现在承认了自己杀了李冲也是不成立的。本以为我们都可以成为朋友,现在看来显然是做不成朋友了。”
他确实承认了,可就像他说的那样,在这种正常的世界中我们想要对付他并不容易。哪怕是他声称自己是杀了李冲的人,到时候对大众也可以说是我们威胁他才说出来的,毕竟李冲死亡的现场要是没有找到和他有关的证据的话,那么就证明他不是杀人的凶手,最多也只会被警方稍微多注意几天罢了。
可是,我们却知道他当着我们的面承认了自己就是杀害了李冲的凶手,虽然承认的并不是特别的直接,但是却能够听得出来。他现在面对着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害怕之意,反而是露出了真面目的那种不屑。
这个答案对于李唯来说是难以置信的,因为他本来就不相信我们懂得鬼神之道的缘故所以有可能认为陈久银刚才说的是气话。不过他也有相信的成分在,否则他不会没有说话,看着陈久银的时候面色沉着,这显然是不对付的表现。
赵明爽则是惊住了,或者说是一种带着庆幸的哑然,仿佛不可置信的知道陈久银杀了李冲后感到高兴。
这也难怪,毕竟赵明爽本身就是要了李冲家财的人,现在看到陈久银这么说自然晓得他们是一伙的。而只要是一伙的,以陈久银的地位能够给他的帮助来看,他没有不去高兴的理由。
“果然,你还是那么的不上道。”音舞深把身上的杀意放下,松了一口气那般说出了这些话来。
对于这句话陈久银的回复只有是耸了耸肩,充当是回复了音舞深的话。
与此同时音舞深问道:“林姐,你和他签了合同没有?”
现在是僵持的时候,陈久银不害怕我们动他,我们也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