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鸡尾酒过来。“先生您好,那边的女士点了一杯酒给您。”
陆钧顺着他的指点看到了鄢凌,笑着端起酒杯:“这酒调的倒是色彩缤纷。”说着端起来品了一口,眉头微动,什么味道!入口甜腻,随后就苦涩、辛辣,一股破败的味道,说不出的冲击味蕾。“这是什么酒?”陆钧面不改色的问。
“呃,断雨残云。”这么奇葩的酒,侍者都不好意思说是他们店里弄出来的。
“......”陆钧默默无语,笑道:“倒是难为调酒师了,你下去吧。”
侍者感激的离去,陆钧对鄢凌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尤雁北笑道:“鄢凌又送了你什么?”
陆钧笑道,“能送什么,还真能送什么好东西不成?”
尤雁北不屑的摇头:“幼稚。”
陆钧笑笑,并不评论。
“你已经许久没休假了,这次回来不修整一下?怎么这么快又出去。”尤雁北想起陆钧今日接的任务,随意的问道。
陆钧喝了口红酒,冲淡口腔中奇怪的味道,慢悠悠的说:“一个人有什么好休的,与其对着钟情倒不如出去赚钱。”
尤雁北瞪了陆钧一眼:“这天下那么多好女人,怎么就抓着鄢凌不放了,你,啧,真是朽木不可雕!”
陆钧无奈的扶额:“教官大人,你能别在我耳边念经了吗?老子已经很烦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吧。”
“......”尤雁北嘴角一抽,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把自己气死,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呵呵。”陆钧被尤雁北郁闷的表情逗笑了,再往西南角看去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佳人身影。
一个月后,陆钧在A市又完成了一项刺杀任务后,被当地的宜人的风景挽留了下来,也算是给终年劳碌的自己放个假。他找了个远离城市的农家乐住了下来,早起绕着青山绿水跑步,然后和村里的人坐在一起侃大山,高兴了刻刻木雕,倦怠了就躺在阴凉的葡萄架下睡觉,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然。
“师哥,你答应要教我功夫的,怎么说话不算数!”一个娇俏的嗔怒声远远的传来,让摇椅上的陆钧有一瞬的恍惚,眼前又浮现出许多年前鄢凌稚嫩而倔强的面容。
“唉!一天又快过去了。”鄢凌如今有了葛晓曦,再不是那个眼里只有他陆钧一人的青涩女子了。陆钧没什么精神的说了一句,躺在摇椅上不想动弹,直到太阳西沉,陆钧饭也不想吃的躲回房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