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壮汉显然也不好受,腹部伤口上的血流的更凶,“你他娘的给老子安静会儿!”
“阿哥。”那男人被吼的一抖,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看这家伙老实了,壮汉拎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对春辞说:“成王败寇,爷们儿懂,这小子鸡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二当家想要爷们儿死,爷们儿自己动手,请二当家高抬贵手放了这小子。”
春辞看了他一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哐当剁在了不远处的木墩子上,漂亮的眼睛在一群男人堆里扫视:“是老娘没说清楚还是你们耳朵塞了驴毛!都TM癔症了,杀没杀过人都搞不清楚?少TM猜老娘的喜好,老娘数三个声,若是再没搞清楚老娘说的是什么,老娘就把你们都赶下海去喂鲨鱼!”
众人看着她默默不语。
“一!”春辞红唇一启吐出一个字。
一字刚出口,一群男人仿佛受惊的兔子,队形快速的变化了下。
“都TM欠收拾!”春辞打眼一看基本上跟自己观察的结果差不多,低声骂了一句。
“你!”春辞指着那个脖子架着刀的汉子说,“叫什么名字?入伙前干什么的?”
“我叫闫庆,以前是村里民兵连的。”汉子说。
“你跟这小子什么关系?”春辞指着被他制住的憨厚男人问。
闫庆看了看红着眼睛的男人说道:“他是我妻弟,叫白浪,就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春辞点点头,“你婆娘呢?在黑熊岛?”
闫庆抿了抿唇,说道:“被海匪掳走了,听说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入了水寇?”春辞坐回椅子上问。
“报仇。”闫庆直截了当的说。
“倒是爽快人。老娘也是惜才的,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春辞说,“吶,这些黑熊岛的俘虏,你觉得哪些该留的挑出来,该杀直接宰了。”
闫庆收起脖子上的砍刀,松开白浪,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二当家的手段了得,短短几日就搅得南海风起云动,闫庆心中佩服,愿为二当家的效命,只是闫庆身负血仇,有朝一日希望二当家的能成全闫庆。”
春辞听完笑了笑,招手示意闫庆上前。
闫庆也没多想迈步走到春辞身前。
春辞起身抓着闫庆的衣领子就把人给按坐在椅子上。紧跟着,她长腿一迈跨坐在了闫庆大腿上。
闫庆全身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手紧紧的握住了春辞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