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擒故纵知不知道!就你这脑子,把他给你你玩的转嘛?”
“当家的,他深不深沉的无所谓,我就喜欢他这深沉样,再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傻子啊,你这也太埋汰人了吧!”芽姐也起了火气。
“呦呵,你长本事了,敢跟我大小声!”春辞冷冷的扫了芽姐一眼。
“......”芽姐直接泄气。
“行了,你让人家选的,人家选了你还咋呼什么!这姑娘我挺喜欢的,是个知情知义的,既然喜欢就留着吧。”鄢凌淡淡的说了句。
“谢谢小姐。”芽姐心下高兴,赶紧谢恩。
“呵,不用谢我,反正出了事,是你九族倒霉。”鄢凌笑了笑,然后对查尔斯勾了勾手,“过来给我瞧瞧。”
查尔斯这一会儿心跟坐过山车似的,看见鄢凌叫他,哪里敢迟疑,走过去慢慢的跪下来,防止鄢凌仰着头看他而心里不爽。
“呵呵,倒是个聪明稳重的。”鄢凌笑了笑,伸手抬起查尔斯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查尔斯听话的看着鄢凌的眼睛。面前的这双眼睛黝黑的过分,深处微微透出红光,仿佛蛰伏着恐怖的巨兽,让人心里发寒。
鄢凌仔细的审视了一番,便放下了手,笑道:“我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你最好心里有数。我这人最讨厌手底下的人两面三刀,也不喜欢私生活混乱不堪,你虽是B国贵族,但跟我的人搭上关系后就绝了在B国结婚生子的念头,否则后果绝对是你承担不起的。”
“查尔斯明白。”查尔斯没什么情绪的答道。
“你过来。”鄢凌又对芽姐招了招手。
“小姐。”芽姐赶紧站过来。
“啧,你就是没人家灵光啊!搬个凳子坐下,老娘仰着头看你舒服还是怎么嘀?”鄢凌没好气的说。
“哦哦。”芽姐尴尬的应了两声,直接拉了个凳子坐下。
“呵呵,叫你坐你还真敢坐啊!”鄢凌调笑了下芽姐,问道:“你叫什么?”
“回小姐,属下姓文,父亲取名文雅,可惜属下实在不是什么文雅的人,后来当家的说我这人看着坚韧,像破土的种子,就叫我芽姐了。”
“芽姐,挺好的,有生机!家里还有什么人?”鄢凌温和的问。
芽姐笑道:“我家本是南海文氏的的分支,后来家里遭了难,就当了海匪,母亲和小弟跟我们走散了,到现在没寻到,家里就一个老父亲,其他的都是些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