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又来祸祸她的人!一把怒火便熊熊的烧了起来,春辞眼中光影转换,抬腿抽出匕首,森寒的光影闪过,淡淡的说:“我发现你就是个祸害,留着你徒增祸端,你还是死了的好!”
席彻微微的笑了笑,叹息道“你要是早几年有这觉悟,我何必受这么多年的苦?我欠你的总该还完了吧,就让我解脱吧!”
“哼!”春辞这些年心练的冷硬如石,早不是以前那个对男人抱有幻想的女孩儿,即便面对席彻这个对她来说很特殊的男人也不会有丝毫动摇,抓着匕首就扑了过去。
冬藏瞳孔一缩,挣脱了侍卫,大喊一声:“首领!不要!”
春辞哪里会理会冬藏的请求,倒是靳方守突然出手抱住了春辞,低声道:“先别出手,交给武淮明处理。”
春辞瞪着近在咫尺的席彻,心中暗恨,却也没再动手。
冬藏快步走过来,把席彻挡在身后,看着春辞满眼愧疚!
春辞气的说不出话来,握着匕首的手指着冬藏连连颤抖。
“春辞。”靳方守转身挡在春辞和冬藏之间,轻轻的把春辞推走了。
席彻看着重新围上来的侍卫,狠狠推了一把冬藏,笑道:“虽说是我利用你来躲避那些垂涎我的男人女人,但我也算尽心的伺候了你一场,就算当初不是我救的你,我自觉也不欠你什么,你不要这副嘴脸,真当我瞧上你了!呵呵,可笑!我席彻怎么会真的喜欢上男人!”他说的傲然不屑,看着冬藏的双眼里满是嘲弄。
冬藏虽说平时不怎么多话,却是个心细的,自认为还分的清真心和假意,他没有理会席彻的刻意嘲弄,上前一步,把这个本该高高在上却偏偏被踩入泥里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叹息道:“真情假意岂是寥寥几句就定论的,何必为我开脱?我有今日不关你的事,从我走进你房间的那一刻起,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我心不悔,只是我不但不能救你出来,如今怕是把你生存的机会也剥夺了,你,别怪我。”
席彻听着冬藏在他耳边呢喃的低语,感受着钢钳一样禁锢着他腰身的力量,心底绞痛。席彻在一次夜场时救了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后来知道竟然是太阳花的头目,便费尽心思的勾引他,打的就是利用的主意。这个男人明明知道他的目的,却什么也不说的选择庇护他,让他整整一年没有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染指,即便是冬藏自己都没有动过他一手指头。本来他只想这样静静的活着,努力寻找脱身的机会,可是一切却又在那个细雨蒙蒙的夜晚改变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