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自主性比较强的师弟实战能力高出许多。
而现在,他失去了理由,只因木先生这次给出的指令实在太过笼统,要从一句“你们出去玩去”去找到自己的目标,实在不是李天权能做到的。
找不到前进的道路,这便是李天权迷茫的原因,同样,也是他沉迷于酒水所带来的虚幻世界的理由,而这一切,浣玉衡再清楚不过。
“葬花剑法很适合你,因为你一向都比我执着,也你比我懂变通,但你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所求的结果永远都不会改变。”浣玉衡如此说着。
执着与变通看似矛盾,实则不然,只因那永远相同的结果。
就如李天权曾说的话,剑法再复杂的也只是过程,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击中目标。
只因他人是如此,所以对剑的理解如此,所以他学习的才是繁琐复杂且精准的葬花剑法,而浣玉衡所掌握的则是简单粗暴但攻击广阔的泣天剑法。
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向,不同的理解,正如不同的剑法,正如现在的茫然与明朗。
“执着并不是缺点。”李天权习惯性的为自己做出苍白辩解。
“但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浣玉衡从自己袖子里拽出一壶酒,轻泯两口道:“有时候你真不该那么执着,偶尔当傻子的感觉也挺不错,你不想试试吗?”
“并不想试,而且我不适合。”李天权轻笑一声道:“其实你想的东西一直比我多,只不过你从来不愿意去表现罢了。”
“哈,真不愿意听你这么说,搞得我心和你一样脏似的。”浣玉衡不可置否的笑笑,随即说道:“定个目标吧,虽说是出来玩,但你觉得被先生看见你现在这样先生会怎么说?或者,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先生想看到的吗?”
是先生想看到的吗?一定不是,先生如果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很心塞吧……
再想想木先生的损嘴,李天权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虽说不会给自己什么惩罚,但还不如捶自己一顿来得痛快呢。
想到这李天权从袖子里摸出一壶新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口,这才对浣玉衡说道:“目标什么的不如你帮我定下如何,你应该知道这是我最不擅长的。”
“你确定要我来?”浣玉衡像早有预谋似的坏笑道:“我听说欧阳怅秋很喜欢你。”
真是难得,好不容易有一次不称呼小欧阳为饭卡的时候,结果她还不在现场,可怜的姑娘,真名估计只能活在浣玉衡的对话框里了。
“呃……”李天权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