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边,似乎是因为夜色深沉,似乎连海风的声音都更加悠远,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气质。
岸边的海景房前,美陈静静的散射着温馨的光芒,让这一段的海岸线显得唯美幽静。
“过的剧情,晚上试一试。既然秦先生身体突然出了状况,姐姐,马上临近,我们不能等他了,原班人马努力。”说着,张姐还特意向南瑾睿的方向看了一眼。
结果却发现,周围连个南瑾睿的影子都看不到,沈墨谦也不见了。
这两个家伙干嘛去了?张姐皱了皱眉,这款着急要开拍,那面演员丢了。
拿出手机,张姐按下了“1”键。
别墅的侧身,长满紫罗兰的花园。
南瑾睿看着面前的沈墨谦,眉头皱的很深。
“所以你不准备拍戏了,就因为自己不擅长,对吗?”沈墨谦平静的问,脸上没有半丝波澜。
就是这种平静,让南瑾睿一阵阵心中发慌。
这个世界他谁也不怕,却唯独怕沈墨谦那时不时投来的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目光。
因为他平静的目光中似乎总带着一种莫名的失望,失望却依旧平静,像极了小的时候自己厌学的时候,或是投机取巧,每每这样,沈鸿的眼中时常就充满了这种失落。
但是沈鸿不会责备自己,而是——自残。
南瑾睿清楚的记得,一次他躲去藏书阁看连环画,结果整个皇宫找他找疯了,等找到他的时候,南瑾睿本以为自己这次完蛋了,肯定要挨罚,被父皇打死。
结果那一次他清楚的记得,沈太傅只说了一句是他这个师傅对徒弟太过放纵,教育无方,主动找皇帝领罪。
结果父皇果然毫不客气的杖脊沈太傅八十大板,沈太傅中途被打得晕死过去两次,均又被冷水泼醒,起来之后继续受罚。
而年幼的他,颤巍巍的跪在旁边,噤若寒蝉,却连哭都不能。
因为沈鸿这个神经病挨着罚,还忍痛当着他的面,对皇帝说:如若懿凌太子被杖刑吓哭,自己愿多承受二十大板。
八十大板,再加上二十大板,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
南瑾睿不知自己是如何忍受过那痛苦的几个时辰,看着自己崇拜的恩师因自己的过失而被打得死去活来,他的心在滴血,却不敢掉出半颗眼泪。
这比在他身上还难受……
而此时此刻,沈墨谦看着自己的眼神,那失望的神色与沈鸿当初看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