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还避他如蝎蛇的人此刻却朝他的方向靠近两步,薛天楠面无表情的重复:“先上药。”
“然后呢?”
薛天楠忽然不想说话。
海瑟替他说了,“能退亲?”
“嗯。”
男人喉咙里发出闷声,海瑟彻底松了一口气,“我就说,你这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跟我成亲。”
“我说过……”
“停!不需要解释!什么都不用说!”不知想急于否定什么,海瑟连忙打断他。
见她的反应,薛天楠冷哼一声不再坚持。
海瑟走到烛台边上划亮了火柴,点亮了两边的四角琉璃盏,再转身,男人以一种主人的姿态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药。”他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海瑟暗叹这人还真执着,拿出随身带的伤药,这还是在泷郡的时候林若萱给她的,上次刺杀之后她就带了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凑到镜子前照了照伤口,其实这么点小伤根本不能称之为伤,搁两天它自己就能好,不过应薛天楠的要求,她还是得上药做做样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是时不时传来抽痛伤口的吸气声,薛天楠看着那边弯腰对着镜子的人,眼里闪过晦暗的光,“有这么难受?”
“什么?”海瑟正努力瞧着镜子找伤口的位置,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被我亲……那里,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手上的动作一顿,海瑟这会儿听清楚了。
她放下手中的药瓶,转过头,“你很在意答案?”
薛天楠听她波澜无惊的语气,搭在膝盖上的手拢了拢,她在逃避。
“我不在意,不代表你可以不回答。”
海瑟沉默一瞬,接着笑得有些自嘲,“的确挺难受的。”顺手把药抹上,她站直身体,“不过,原因不在你。”
薛天楠目光沉寂看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今晚我有些冲动,世子不要往心里去。你只要记得,你拿了我的东西,而我想拿回去而已。”
她想拿回去,话说得容易,但她却为此住进镇国公府,帮他应付家中长辈,被自己母亲骗进来也一声不吭,被他亲了终于忍不住要动手,最后也只是伤了她自己而已。
“那两块牌子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她可以为一切忍气吞声。
“没错,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