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见我醒了后,对我笑了笑说道:大懒虫才睡醒啊。
这怎么个情况,我问大德子。
大德子笑了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原来老神棍安排我和大德子学习深造,是喝对面的慈云堂的老女人凤彩霞的影响,其实最早出来学习,是凤彩霞让念儿去,可老神棍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知道后才给我和大德子报的名,这件事纸包不住火的,很快就被凤彩霞知道了,要说这老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灯,苞米的妹妹,苞米,“茬子”,老女人来到事务所后一脚把门踢开对着正在玩斗地主的叶叔就是一顿臭骂。
叶叔正玩的起劲,突然被这老女人吓了一跳,见凤彩霞都欺负到家了,老神棍哪里还能压得住火啊,两个老不休站在事务所门口便开始对骂起来,眼看两人就要动手,最后还是念儿把凤彩霞拉走的,但老神棍的脾气我俩还是知道的,如今我俩这么一走,他俩还不得反了天啊。
我和大德子同事叹了口气,有这么一个老板我俩都无语了。
但有件事却让我挺茫然的,没想到大德子居然和念儿这么聊的来,大德子对我说,其实他和念儿早就认识,在上大学的时候两人还是一个学校的,大德子可以说是念儿的学长了。
这一点我还真没看出来,平时念儿挺野蛮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受过高级教育的人啊。
此时念儿得意的看着我,那意思就是,姐也是大学生。
我尴尬的笑了笑,看来这里我的文化程度是最低的。
大德子又接着说道:我大学毕业后去了叶叔那,但没过多久,念儿就去了老女人那,但两个老板都有个原则就是不许和对方说话,就连学徒的也不例外,但不知为啥,这两个老东西势同水火,搞得大德子和念儿也受株连,所以两人只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偷的来往。
听大德子说完后,我感觉都好笑,这都哪跟哪啊,整的跟地下恋情似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过的也很快,下了车后,我们三人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后打车来到学校,要说这大连的司机还真黑,明明很近的路非得给你绕远,这也就是欺负咱们是外地人,要换成以前我这小暴脾气早就拿板砖往他脸上招呼了。
到了学校后,朱颜早早的就站在哪里等我了,在临上车前我已经给朱颜发过信息了,告诉她,我要去她们学校深造去,而朱颜也是刚刚回来,母亲的病好了也不能耽误学业,所以比我早到了一天。
朱颜见到我们后,对我们摆了摆手。
念儿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