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以及那亮得可怕的眼神……
不对呀,这不像气怒攻心,倒像是狂喜过度的迹象。
难道说……这……这怎么可能?
李行周小口的品呷着美酒,依旧是清清淡淡的声音道。
“听说苏玉京的歌喉是以婉约深情见长,这样的歌喉来唱东方虬华美典丽的宫体歌诗正是相得益彰。”
“而鱼幼薇姑娘的歌喉则是以明丽动人,这样的歌喉特色若是也去唱时下流行的宫体,那无论如何是唱不赢苏玉京的。”
“此事非关技艺高低,而是天赋各有所长。”
“而小生这首诗,最适合关东大汉手持快板吟唱,现在只是为了救鱼姐姐一时之急才拿出来罢了。”
“我只有诗却无曲,该谱出什么样的曲子才能与诗珠联璧合,少不得还要劳动贵楼诸位高手乐工好生思量了”
李行周说的这些对于堪称歌舞大家的沈鱼幼薇自然是一点就透。
复又回过头去将李行周写的这首曲子词好生看了一遍。
鱼幼薇还是提出了几个疑问。
“翻开你人生的简历
发现你啥子都没得
该如何看待你自己
时间该咋个切支配”
“奴家有句话不值当讲,李公子的前面那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堪称传唱佳作,而这后面几句话是不是有些莫名?”
呃
就知道会这么麻烦。
李行周内心一阵无奈,但是他还是很坦然的说道。
“当年我在蜀中游学,见两小儿辩日。。。”
“啊,不,见一少年口中吟唱这几句乡间俪语,虽然粗鄙不堪,但是细细读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柿子正准备问李行周什么时候游学蜀中,但是被李行周一个眼神给吓住了,立马改了口。
而鱼幼薇的心思却没有注意到。
她的心情不仅没有平静下来,一颗心反倒是越跳越快。
自十二岁出道以来,这些年里她不知唱了多少歌诗,只凭感觉也能觉察出这首莫名其秒的诗的份量……
“绿珠,速速将大娘那几位请来,请她们一并将乐器也都带了来此”
绿珠听到吩咐立马转身就走,堪堪走到门口。
鱼幼薇的声音又追着过来了。
“请了那几位之后一并去账房支领百贯钱财,为李公子润笔”
一百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