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
一张好好的木凳硬生生的被简单砸的只剩下两根小木腿,狗哥毫无半点反抗的余地,拼命的用手去挡简单的攻击,虽然看不出他的伤痕,但是绝对不轻。
“骨头还真是硬,我说你胆子还真是不小,也不打听打听,就敢动我的女人。”简单气喘吁吁的丢下那两个木腿,继续在周围搜选着武器,一边还气喘吁吁的怒骂道,那个变态大伯更是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简单把他当作目标,狗哥已经是他见过的最牛的老大了,而简单却完全不在乎他,看来这小子的来头绝对不简单。
连续两次从嘴里说出我的女人,这完全是简单无意识的说法,他一直非常在乎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女人,萧萱长的和念宝如此想象,更是他心中不可撼动的人,今天这两个家伙的行为无疑是刺激到简单心里的暴力倾向,而这个时候在一边的萧萱却是完全听见了他的话,看着简单的目光明显有了改变,其中带了些许难言的东西。
终于,搜寻良久的简单把目光定格在房间拐角的一根废弃的铁水管上,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简单很是兴奋的立刻像那边走去,这将近有半个胳膊粗的铁水管怎么着也能让他打个爽了。
同时看到那根水管的还有狗哥,他的心是顿时凉了半截,这东西要是打在他身上就是不死也要残废啊,怎么说他也是这一片区的老大,莫名其妙被一个半大的小子打成伤残人士,那他这辈子也不用在混了。
狗哥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的凌厉起来,曾着简单走过去的一瞬间,突然拔地而起,完全不像是刚刚被海扁的架势,他的眼光停留在简单的背后,所取的位置也是那里,他想的很聪明,只要拿到那把枪,简单就是任他宰割的货。
来的太快,简单也是实在没想到这位大叔级别的人物会在被他海扁到现在,还有那么惊人的速度和胆色,一个不防备,后腰插的那把枪已经被夺去了,整个人也被狗哥那一推向前蹒跚了几步。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伴着萧萱惊恐的叫声,转过身的瞬间,简单的头上顶了一把刚才属于他的手枪,情势立刻有所改变。
狗哥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颓废样,很是得意的看着简单,对着地上唾了一口血痰,说道,“小子,你还是太嫩了,怎么着掏把枪出来就想吓唬人么?现在你在得意啊。”
抬起脚来对着简单的肚子就是一脚,洁白的衣服顿时多了个硕大的脚印,简单闷哼一声,身子像后倒退几步,咬牙挺住看着狗哥,眼神越发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