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只是八九年,但是澳门还是汇聚了世界各地的很多游客,作为一个以赌为名的城市,赌场的生意从早到晚绝对是不会差的。
葡京娱乐场作为澳门赌场的龙头,就更是如此了,明天光是观光的人就不下数万人,更别人说在里面消费,长期居住消费的人有多少了。
此刻,距离简单等人开始赌局已经过去了十五天,而简单自从第一天来过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忘了这件事情一样,整天的和老鬼等人游山玩水好不悠哉,何猷龙想了一夜之后,这几天一直是混迹在赌场里面,半个月没有回去过,慕名而来找他私人赌博的人不在少数,有他在场,生意也是特别的好,三间用来和简单对比的贵宾房更是天天爆满,短短十五天已经赚足了平日一月多的利润,可是越是如此,何猷龙却越担心,每天都巴望着旁边的三间贵宾房,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像是神经过敏一样立刻跑出去看看,可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何超琼的日子就过的更加古怪,她是有心观察一下简单的准备工作,甚至抱着学习的态度在那,可是她却不能主动联系简单,毕竟现在联系就和探听没什么区别,不过,简单好像给她机会一样,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电话,约她和众人一起吃饭游玩,一开始何超琼还是很不适应他们的说话方式和玩法,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是个人都会改变,现在四女三男上街,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甚至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忘了正事。
十五天后的那个傍晚,何超琼正和简单等人一起吃饭,简单却突然提起要去赌场看看,这倒是让何超琼有点意外,也是立刻提起了那放下好几天的心事,她有预感简单就快要实施他的计划,虽然那么多天,她连点计划的苗头都没看出来。
简单一行人出现在赌场,最为震惊的要数何猷龙,本来还在赌博的何猷龙,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牌局冲了出来,站那半天又不知道是迎上去好还是干什么,倒是简单看他从贵宾间出来,很是热情的走过去,一揽他的肩膀笑意连连的张望着贵宾间里面说道,“生意不错嘛,猷龙老弟坐镇果然不一样,最近赚了不少吧。”
何猷龙对于简单这个态度是非常的不适应,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不能说点什么,只能干笑着不露痕迹的像旁边站了站,等着看简单他们要做点什么,简单却好像根本没发现他的不习惯,像个赖皮虫一样站到何猷龙旁边说道,“我那三间贵宾间呢?上次来只是看看,忘了记位置了,猷龙老弟这里是你的地盘,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啊。”
他居然连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