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的胡乱玩,这种理论在常人听来是很正常的,孩子有自己的天空,可是在何猷龙听着就是那么的匪夷所思,他从来就没想象过有那么一天,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形形**长他不少的人,真正同年的人几乎没有,他并不排斥嬉闹,但是他根本不了解怎么去玩,玩些什么,他没尝试过他不懂,他只知道他想做和父亲一样的商人,为了这个目标不分年纪的在奋斗。
可就是在此刻,何猷龙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同于平常的想法在脑海中酝酿,只是老鬼那一句普通的话,做个孩子放纵自己,想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就发声大笑,没有人会因为这样的表现说他什么,也没有人会管他什么,这样的行为在他想来根本就没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现在自己却有了这么一丝期待呢?
疑惑的看着老鬼浅笑的面孔,何猷龙突然发现这个眼神很是浑浊的男子似乎多了些让人无法抗拒的好感,他甚至不自觉的想去相信他,张了张嘴,没有了那一如既然的为什么,声音虽然平淡,却透露出一丝丝的清醒。
“那我需要做点什么?”
这算的上何猷龙正常的和老鬼第一次交流,排除他迷茫的那两句为什么,这是何猷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座的其他人脸上都多了一点欣慰,只要他肯开口,那么离他恢复正常就不远了,因此老鬼接下来说的每句话都必须仔细斟酌,一个不小心,被何猷龙感觉出什么不好,他会变得更加冷漠。
“需要?不,不,我想你误解了。”老鬼连连摇头道,“你并不需要做什么,这不是一种需要,而是想,现在的你,是想做什么就应该做什么,没有人对你有什么要求,也不会有人对你指责什么,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就好了。”
“任何事情?”何猷龙的眉头微微挑起,他似乎觉得这么不负责的话被说出来有点让人接受不了,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么?
“当然,任何事情,只要你想去做,不过你能不能做到我就不知道了。”浅笑着耸了耸肩膀,老鬼的话充满了矛盾,却很让人放松。
“既然可能做不到,我为什么还要做?”这句话依旧是不符合何猷龙的年纪,这和他常年习惯是有着很大的联系,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做好万全之策,除了无法预料在内的事情发生,只有这样,何猷龙才会去做,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有安全感。
“你不做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没有人知道一分钟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我不否认把事情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