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到了城墙底下的时候刚好是最热闹的傍晚,凭着王偌佳带在身上的王家族徽他们轻松的通过了不少将士把守的城门。
在整个南部边境,最好的通行证就是王家族徽,毕竟这里是王家的兴盛之地,而且一直处在王家势力的辐射范围。
牵马入城的诸葛尘缓下脚步凑到小姑娘的身边开口说道:“什么时候你也给我一个王家族徽,让我也可以在南部边境享受免检的待遇。”
对先前马车中的婀娜琐事还有些耿耿于怀的小姑娘转过头去,冷哼一声说道:“王家族徽只会给王家人,什么时候你也是王家人了?”
讨了一个没趣的诸葛尘无奈只能扯过缰绳,拉着那匹才换了主人有些不适应的白马去找二叔爷。期间不服气的白马还想踢断诸葛尘的肋骨,可被白衣少年赏了一剑鞘在肚子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还真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马,一样欠打。”拎着酒壶的人诸葛尘将服软的白马系在马车上,自己上车坐在二叔爷的身边举起酒壶说道:“来一口?”
拿斗笠遮眼的二叔爷摆了摆手,沉声说道:“以前的我一直不服老,总觉得虽说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可到底应该有我们的几份。可经过了刚才的事我才觉得啊,我是真老了。放在从前说不得我也要一剑斩下起,这种快意恩仇的妙事虽说放在什么时候都让人舒坦,可还是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手上更能让我这个垂暮的老头子心潮澎湃啊。”
二叔爷撇开斗笠坐起身来,轻轻抖着手里的马鞭唏嘘道:“你要是我的后辈就好了,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王家的下一辈当兴。”
被这句话戳中心扉的诸葛尘真情流露:“我也觉得二叔爷你要是我的长辈就好了。”
二叔爷哦了一声,玩笑着说道:“你小子到底出身于哪个家族,连我这个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老不死都猜不透,要不你跟我透个底,我保证谁都不告诉。”
扣了一顶斗笠的诸葛尘弯腰折下路边的一根狗尾草叼在嘴里指了指天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被震惊到的二叔爷瞧了一眼诸葛尘,咽了口唾沫,打消了追问下去的念头,好半天才开口说道:“那你就别祸害偌佳了,你们不合适。”
诸葛尘拈住嘴上的狗尾草丢在地上,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究竟谁更不合适一点还不一定呢。”
说完白衣少年就跳下了马车,留下了那壶在他腰间悬挂了不少日子的酒壶。
重新骑回白马的诸葛尘默默的数着日子,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