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渊如何发现的?”
墨染回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君宸渊。
“你看那盒子缝隙处,压着的是流苏。你开始的时候取出的那枚楼主玉佩,流苏为金色,上缠银丝,似乎镀了层珍珠粉末,熠熠生辉,方才便觉得那缕流苏有些眼熟,所以观察了一番。”
君宸渊揉了揉墨染的发丝,轻笑道。
“宸渊当真细心,在下佩服。”
墨染装模作样的恭敬一拜,强忍着笑意。
“你啊,打趣你的夫君好玩吗?”
君宸渊屈指刮了刮墨染的鼻梁,笑意满满。
“夫君嘛,就是用来玩的。”
墨染笑嘻嘻的,却被下方的声音打断了笑容,敛去神色向下看去。
“咳,云楼啊,咳咳咳咳,为夫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阮崇林喝过桌上茶水,竟觉得肺腑间难以言喻的闷痛,不禁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父亲当真要保重身体,万不可生病啊。”
阮云楼搀扶着阮崇林,将他送出房门外。
“玉儿,送家主回去。”
阮云楼唤来侍女玉儿,示意她搀扶着阮崇林。
“是,二少爷。”
玉儿搀扶着阮崇林慢慢远走,直至消失于院门拐角,阮云楼便收了脸上的神色,转身回了房间。
阮云楼似乎察觉到什么一般,突然朝墨染两人所站之处看去。
君宸渊的手臂环住墨染,悄然翻下房顶,落于后门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警觉性很高。”
墨染看着阮云楼翻上房顶的身影和警惕的眼神,不得不再次感叹君宸渊动作之快。
“走。”
君宸渊见阮云楼的身影消失,换了个方向立于屋顶,观察着阮云楼的动作。
两人怎么也没能料想到,阮云楼立于左侧墙壁,手指似乎向某个地方点了一点,便穿墙而过。
“这是,障眼法。”
墨染和君宸渊对视一眼,有些吃惊,看来这阮云楼着实不简单。
“染儿想怎么做?”
君宸渊看着墨染。
“自然,是以风华大会的魁首身份,前去会会这阮家,看看这阮云楼到底在搞什么鬼。”
墨染的眼底闪着精光,似乎又想出了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
“宸渊等一下,帮我个忙。”
君宸渊闻言点点头,轻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