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谢长歌的话转告给我了。”我懵了:高嘉丽说的究竟是谢长歌的原话还是谢长歌父母自己说的话?不想,烦。总之我是不会去的。
“总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没得选择。”高嘉丽威胁我。
“那如果我偏不去呢?”我才不会被你这小妮子威胁。
“随便你,”高嘉丽收拢文件对我说,“只是,想着谢长歌一个人呆在病房里一心一意想着努力上进却没人帮他把新发的学习资料带过去,我就觉得他真是好可怜。”硬的不行来软的?可笑。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最可笑的是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离开高嘉丽的办公室我转身问她:“高老师,你不是说谢长歌的父母来帮谢长歌入读登记过,为什么你那时候不把这些学习资料发给他们?”
高嘉丽停止手中的动作,抬头对我说:“马上就要中午了,你去食堂吃个午饭再回家吧。记住把谢长歌的学习资料带给他。”
这妮子是在转移话题吗?难道是她忘记把这些资料发给谢长歌的父母了?
“小妮子,自己忘记推卸责任,竟然把这种破事塞给我。”抱怨着我走出食堂准备去宜相区第一人民医院。
来到校门口我偶遇陈耀飞,便向他打招呼:“耀飞,中午好。”
听到我喊他,驻足的陈耀飞转身看向我并回礼:“易佳和,中午好。”
“怎么走得这么匆忙?哎,你是住校生啊,为什么出学校?”我问陈耀飞。
“啊,是这样的,我有位同班同学住院了,所以我就想着去探望探望他,顺便把上午老师发的学习资料带给他。”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同病相怜啊……”我想起一件事,问陈耀飞:“你该不会是被同学逼迫才去给你那住院的同学送资料的吧?”
陈耀飞傻傻笑道:“没有啊,是我自己要去的。本来马超要陪我一起去,但是他得帮同寝室的人搞寝室卫生,下午还得帮老师忙,去不了。帮我那住院的同学送学习资料,是我心甘情愿的。”
想着马超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我对陈耀飞说:“看来,你和你那住院同学的感情挺不错的。”
“那当然,”陈耀飞骄傲地说,“我和班里每个人的关系都挺不错的。”
我不禁想嘲笑陈耀飞,笑他正是因为他班里的同学以一种变相的方式欺凌他,他才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从而陷入时间循环。但我又想到,既然以前总是欺负陈耀飞的马超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