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箱子里是什么?”
“啊?”对了,我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有点生气,我回复谢长歌:“我怎么知道啊。”
“似乎是玻璃制品。”
“你怎么知道啊?”我问陈耀飞。
“易佳和踢箱子的时候我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啊,好像是有这样的声音。
我转过头问谢长歌:“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吗?你以为箱子里有什么?”
“尸体。”
病房中冷寂。好久,我才想到开口要陈耀飞继续报告。
“我们继续在表空间中探索。无论是四号楼还是三号楼,所有房间依然上锁。卫生间的门虽然开启,但卫生间的厕门是关闭的,无法进入其中。自来水仍然可以使用,水质未发现明显变化。当我们回到三号楼,易佳和又想到一点,和我计划去往三号楼的地下二层。然而,电梯中没有地下二层的按键,楼梯也只到地下一层的停车场为止。”
“匪夷所思吧。这就是说,明明下面有两层,但是三号楼的地下二层却被封起来了。够意外吧?”得知这个事实的我有点小得意。
“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谢长歌转回来低头说道。
“你就吹吧。”我才不会相信谢长歌能想到这点。
“三号楼的地下停车场和四号楼的地下停车场有连接吗?”谢长歌低着头问。
“呃……”没印象。
“有。我看见有三号楼标志牌的出入口。”陈耀飞回答。
“三号楼的地下停车场区域有通往地下二层的入口吗?”
有,还是没有呢?
“没有。至少,我没发现。易佳和,你有发现吗?”陈耀飞问我。
谢长歌听陈耀飞一说也抬起头来看我。
“哎,有……还是没有呢?”我现出我的秘传——大叔式傻笑。
“既然不确定,易佳和,我们再去看看吧。”陈耀飞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啦,我不想去了,走来走去累死了。”二十八岁的我讨厌逛街。
“还有三个小时就到晚上七点。你们探得的信息够多了。病栋是在变化的,如果你们外出后再也无法回到这里,到时候就麻烦了。”
“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又躺回到谢长歌的病床上。床单软软的,好舒服。真想睡一觉。“等会,”我想到一件事,问谢长歌,“谢长歌,睡觉后,时间真的会减少吗?”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