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我已经把谢长歌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我靠到谢长歌边上拍拍谢长歌的肩膀。
“自己的孩子?”
“是啊,”我对惊愕的谢氏父母说道,“不过因为现在的我和谢长歌都是高中生,所以相比父子关系,谢长歌更适合当我的弟弟。你说对不对啊,长歌?”我对谢长歌露出加以修改的真情招牌式微笑。
“不认识你。”一句话将气氛降至冰点。
“长歌,你别这么冷漠啊。咱们经历行尸病栋,在共同的努力下死里逃生。你难道都忘记了吗?”我尴尬地问道。
“没有印象。”
宜相人民医院三号楼第十五层骨科病区十五号病房中的四人全部沉默。
“那个,易佳和同学,不嫌弃的话,尝一下谢长歌妈妈亲手做的巧克力派吧。”睿智的谢父首先打破僵局。
“万分感谢。”感觉自己的双眼发出万丈光芒,我无法把视线从巧克力派上转移出去了。
谢长歌妈妈做的巧克力派是人间美味。小卖部里的巧克力派虽然好吃,但果然是这种亲手做的巧克力派更香、更软、更甜蜜。咬下一口,我仿佛在风儿的拥抱下坠入到柔软的云朵之中。滚啊滚,真是激动人心。
“易佳和同学,你,有必要流泪吗?”谢母疑惑不解地问我。
“阿姨,感谢您邀请我品尝您做的巧克力派。呜……想起我妈做的油炸臭豆腐,又臭又咸,真是要命。可是这个,啊,一言难尽。长歌和天问有你这样的妈妈,真是太幸福了。”
手中的碗盘掉落,巧克力派洒落一地,谢长歌的妈妈瞪大眼睛问我:“为什么你会知道天问?”
“长歌,是你告诉易佳和同学的吗?”谢父站起,他的眼神中交织着不同的感情。
谢长歌不置可否。
谢天问的失踪对谢氏父母来说是个难以修复的伤疤,大概连我的幽炎也无法治愈他们这道宽大的心伤。
我蹲下身捡起侥幸完好的碗盘把散落一地的巧克力派收集起来放上,然后随手拿了一个“呼呼”吹几下放到嘴巴里。吹几下当然吹不掉粘上的灰尘啦,但直接弃掉辛辛苦苦做好的巧克力派实在太可惜了。
“谢长歌是我同学,我想了解他,就查了他的过去,发现了谢天问的事。”我把碗盘放到桌子上对注视我的谢氏父母说道,“你们不要责备长歌,是我自作主张。要骂,就骂我吧。”
“我们怎么可能骂他。自然,我们也不会骂你……”谢父为谢母端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