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一揖,然后就带着霜霜离开了。
唐墨往马车走去,一言不发,霜霜知道唐墨思绪正浓,虽然对他的举动很是疑惑但强忍着没有问。
唐墨看到霜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霜霜你是不是在困惑我为什么对那道士这么慷慨。”
霜霜急道:“没,没有。”
唐墨打断道:“告诉你也无妨,谁让我这么相信霜霜呢。”霜霜听到此话脸颊一喜然后染上了嫣红,低下螓首不语。
唐墨续道:“那道士知道我的八字还替我保密,并且还为我指明了前路,这恩情千金难买。再者,那句‘见兔顾犬,未为晚也’,倘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出自早就失传的别名‘相砍书’的《战国策》,这世间应该只有一本存在我们府上的檀楼里的上古孤本,这道士大有文章,有可能已经触及天道了。”
霜霜点了点头,虽然不甚明白,但知道肯定是对公子大有裨益的事,再加上公子对自己不隐瞒这些事情,心里更是喜悦。
另一边,假寐的道士睁开眼睛,也不顾那把看起来就极其古朴的折扇,伸手抓起一个包子就塞在嘴里,咀嚼几下就下了肚。道士摸了摸肚子,低声笑道:“孺子可教也。一两碎银,卖你三桩机缘;谪仙的扇子,卖你一道化龙清风;至于这屉包子……唉,一饭之恩,无以为报,只能卖与你这万里江山了。”又叹了口气,“汉宫秋现世,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话音刚落,一阵清风卷过,道士和他的摊子便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唐墨和霜霜已经走到了马车边上,那马车夫似乎一直在伺候他的马,见二人回来只是点点头并未说话。
霜霜突然想起唐墨并没有吃早饭,问道:“公子,要不要霜霜去买几屉包子?”唐墨摸了摸霜霜的青丝,笑道:“霜霜你若是去买肯定只会买我的份,但是你应该也没吃早饭吧,就不用去买了,一起去前面的小镇吃吧。”霜霜见唐墨如此为自己着想极为感动也就依循了他的建议,便去向马车夫转述此事,然后二人就上了马车。
车厢里,唐墨坐着怔怔地注视着汉宫秋,霜霜叠完被子后坐到唐墨身旁,一双柔荑撑着螓首痴痴地盯着唐墨,眼神里流不尽的秋水。
唐墨被她盯得发毛,开口打破车厢里略显暧昧的气氛,“霜霜,你说我现在要不要滴血让汉宫秋认主啊?”
霜霜眨了眨一双桃花眼眸,回道:“霜霜不懂这些,就看公子是否信任那个算命的。”
唐墨苦笑道:“不由得我不信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