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东街菜市场,商贩早早就摆好了摊位,萝卜白菜韭菜芹菜,猪肉摊,鱼鸡……
菜市清晨买菜的仆妇,少妇,各家丫鬟奴婢都三三两两在一堆边买菜边闲聊。
鱼摊上,两个三十来岁的哪家仆妇正在轻声议论。
其中一个说道,“都说柳府的飘憶是这罗定州以及方圆附近城县里最美的一个女人,我看就算真是最美的女子,可人性善良才是最美的。”
另一个点头附和她觉得是,也说道,“我赞同你的话,就拿前知州柳贤磷才到这罗定州头一年来说,那柳小姐不是一日碰到了一个年迈的老头摔到在地,脚摔得脱臼,柳小姐看到并没有扶起送到医馆,还这么看一眼后跑走了,不是琦苑花圃的大小姐韩小姐碰巧经过将那老头送到医馆,那老头的脚可能被骨头刺穿了。”
“是啊,是啊,柳飘憶不过就是长了一张皮囊,人心可不是善意的。”
“就是,难怪她父亲柳贤磷会糟人刺杀,肯定是曾经得罪了什么人。”
这些个话让前来买菜的春琳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无比愤怒,上前就是一顿痛骂,“好你们个老妇,竟然私下抹黑我们家小姐,可知那次我家小姐家中有急事才没停下救治那摔倒的老头吗,竟被你们说成这样,已经是成年旧事了还拿来说,是何用意!”
春琳已经怒得瞪鼻子吹眼的。
那两个仆妇讽刺一笑,一人说道,“本就是的事,还怕别人拿来说嘛。”
另一个忙拽着刚才那个仆妇,“走走走,别和一个丫鬟置气。”
一清早春琳就被气的吐血,提着一篮子菜回府,武伯见到她的样子,满脸皱纹,轻声问道,“谁惹到我们家春琳了?”
春琳说道,“一些个爱乱咬舌根的长舌妇。”
“都说什么了,看把你气的。”武伯疑惑的问道。
春琳张嘴想说,却一想如让小姐知道了,那还不是要把小姐气着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没什么。”
不过这事好像还不小,竟然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罗定城东街很快蔓延开来,那是家家户户都在议论柳小姐。
琦苑花圃的韩家小姐韩想晴一边饮茶一边讽笑,那心里可说要有多愉悦就有多愉悦。
她心中痛恨,当年柳飘憶全家一来这罗定州,她州花的头衔就被夺去。她爱慕两广总督凌云翼的儿子凌希南,可人家偏偏不看她一眼。不倾慕她也就算了,可那凌希南处处维护着柳飘憶,那个时候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