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伤心吗?”
卫绪一愣,尚未回答,陈木枝已经先笑开了。
“你与姐姐,彼此都只活在他人的描绘中,说她艳冠京城、才绝当代;说你风姿绝美、学识无双。你们根本就是陌生人,好难对陌生人生出痛彻心扉的伤心,对吧?”
不对啊,这丫头今天实在有点不对头。
她不是去见秦宜年的吗?
秦宜年不是刚刚经历完严酷治疗,有待慢慢恢复吗?
难道秦宜年跟她说了什么?
昨天这个丫头还在自家跑马赛上耀武扬威呢,今日突然变成了心事重重的大姑娘。
绝不止是一个十四岁的生日,而是她心里有事,很重要、却走不出那团谜雾。
这迷雾,也绝不是因为陈木兮在他心里有多少份量,又该给予多少伤心,这种太过俗世的问题。
“木枝妹妹,这么说也许很残酷,不过,未婚夫妻,的确不如父母那般感情深厚。毕竟我与木兮姑娘只见过一面,她的去世,最伤心的一定是她至亲的人,而我,还没能有这个荣幸成为她最亲最亲的人。”
“人,什么时候才是真的离开?”
卫绪一愣,这小丫头,今天是诗人,还是哲人?
“死亡?”
陈木枝却摇摇头:“不是,是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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