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夺人所爱。”
万锦也不客气,又将飞光一把拉进怀里。
“算了算了,桓公子不近女色,不似我等俗人,哈哈。”
“不过桓公子,每回出来玩,你都是独来独往,不觉得很没意思啊?”
又有人也道:“肯定是庸脂俗粉,入不了桓公子的眼。”
桓公子笑道:“此言差矣,这位飞光姑娘刚才在外头仗义执言,庸脂俗粉哪有这般豪气。”
“咦,方才你们在外头碰上了?”万锦好奇。
飞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又是顺势一扭腰。
“碰上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姑娘我不嫌丑不嫌贫,就嫌这种人。”
万锦哈哈笑起来:“说谁丑呢?”
飞光转身就一扭万锦的胖脸:“自然是说你。姑娘我不嫌你,行不行啊?”
旁边的姑娘都看呆了,没见哪个青楼姑娘敢对恩客这样,哪怕是倦雨楼的头牌也不行啊。
她们哪知道,万锦就吃这一套,飞光对他越动手,他就越开心,说他丑,说他胖,都没关系,只要不说他不行。
酒过三巡,席间的人都有了些醉意,只有桓公子滴酒未沾。
诸人摒退了姑娘们,终于只留下几位年轻人。
其中一位道:“桓公子,我们几位都给您准备了贺礼,送到您那儿,实在有些不便,一并在这里呈了您吧。”
桓公子还是笑吟吟的:“何必如此客气。”
又一位道:“该当的。这是您的大事,兄弟们哪有不贺之礼。”
说着,推过一只锦盒。打开一看,竟是流光溢彩的一串东海明珠,个个指头大小,滴溜滚圆,实在是非凡的佳品。
桓公子并没有动容,亦没有被这珍稀的珍珠给照亮眼睛,点点头:“谢谢王兄,此般上品,便是……我家也少有。”
接二连三地,几位公子都送上了礼物。甚至有一件,是京城郊外某处的一个庄子。
桓公子依然是微笑道谢。
直到万锦送上他的礼物,亦是一个锦盒。
“我这礼物,定与他们都不同。”
“哦?我倒要看看。”
桓公子轻轻地揭开盖子,一望,果然变了脸色。
里面赫然是一块腰牌,虽然腰牌上的字迹已然模糊,但却能看出来,上面是三个字。
冯天丛。
这是东海水师副将的腰牌。是冯天丛的腰牌。
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