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这儿客厅大。”
傅老太太将客厅打量了一眼,顿时血压上升。
“我走的时候,秦安安的妈妈已经出去住酒店了。那个出租房里,只有傅总和秦安安了。”司机道。
“这个秦安安......会不会对时霆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时霆现在病成这样,你们怎么能让他单独和秦安安在一起!保镖呢?!保镖肯定不能离身啊!”傅老太太十分担忧。
“应该不会有事的......”司机支支吾吾道,“我听保镖说他们俩中午做......做了那种事......应该还是有感情的。”
傅老太太大惊:“时霆都病成那样了!哪里还有精力做那种事!这个秦安安,果然是狐狸精!我要去把时霆接回来!要是在她那儿继续待下去,我儿子岂不是要被她压榨的一干二净!”
司机给张嫂使了个眼色。
张嫂立即将傅老太太扶住:“您要是去了,只怕先生会跟您翻脸。您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让司机去接先生回来。”
“我看你也被秦安安洗脑了!”傅老太太甩开张嫂的手臂。
张嫂退后两步,不与老太太争吵。
“你现在带我去秦安安住的地方看看。我就到外面看看,我不进去!”老太太对司机开口。
司机立即扶着她出门。
四十分钟后,傅老太太看到了秦安安住的老小区。
老太太坐在车里,止不住抹泪。